当品味完一本著作后,你心中有什么感想呢?这时就有必须要写一篇读后感了!那么你真的懂得怎么写读后感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读后感|《查令十字街84号》,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与一本书结缘是件浪漫的事,从书单里听说《查令十字街84号》到今天阅读它已经是相隔了一年,KINDLE与手机软件里下载的未读清单都有着这本《查令十字街84号》,一直未开始读它是由于我的阅读习惯。一般在读的都是拿到纸质版的书,而电子版也不落寞,在关了灯灯夜里才发挥它们的作用。
为什么要在今天读这本书呢?因为找到纸质版的了?不不,不完全是。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算不上是与它结缘了,还是先让我说一说书里的故事,再来说我与这本书的故事吧。
查令十字街84号确实是个地名,它位于伦敦大英博物馆附近的闹市区,现更名为“剑桥环路24号”。不过现在这里不再是著名的马克书店了,店面多次易主,现在取而代之的是间快餐店。唯一留有昔日汉芙小姐书中那个时代的印迹就只剩下店门口外镶嵌着那面铜铸圆牌。上头锲着:查令十字街84号,因海莲·汉芙的书而举世闻名的马克思与科恩书店原址。
每当接触到物是人非总会有一丝的惋惜。这本书不是小说,也不全由汉芙小姐一个人完成,它是汉芙小姐20年间与以弗兰克·德尔为主的店员之间的往来信件。所以这本书纯粹而又真情。
最初的几封信中汉芙口中的“诸位先生”,弗兰克口中的“敬爱的夫人”。双方生疏而又正式。但“好景不长”,这种相敬如宾的陌生感半年左右的时间就被热情洋溢的汉芙小姐给打破。
“弗兰克·德尔,你在干嘛?我啥也没收到!你该不是在打混吧?”
“我已经叫复活节兔子给你捎个‘蛋’,希望它到达时不会看到你已经慵懒而死了!”
从弗兰克的署名的变化上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正由店员顾客转变成私人情谊,不过可别误会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首先弗兰克是已婚且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其次弗兰克虽把汉芙回信视为自己分内职责,但他从不吝啬分享汉芙的来信,包括他的家人。以至于大家都非常熟悉并喜爱这个万里之外素未谋面的朋友。
他们在一起幻想着海莲·汉芙小姐到底是怎样的模样,塞西莉认为“一定是一位年轻,有教养且打扮时髦的人”。而老马丁先生则“硬要把您想成一个学究型的人”。而塞西莉的信中却像汉芙“透露”了弗兰克的情况:“他年近四十,长得很帅,娶了一位漂亮的爱尔兰姑娘—好像是他的第二任太太。”
是的,弗兰克的大女儿希拉是前妻所生。前妻在战时丧生,他的现任太太诺拉·德尔在给汉芙的信中写道:“希拉在学校当着修女们的面,说她要送一张卡片祝福爸爸妈妈的结婚四周年纪念日”。当时希拉十二岁。由此佐证弗兰克一家四口真算是幸福美满。汉芙成为了他们家庭共同的朋友。
二战后英国的经济受到了严重创伤,主要依靠美国的援助来恢复发展经济。所以弗兰克他们已经过上每个人每月只分得一只鸡蛋的日子。汉芙一生清贫,但是她还是在20年的时光里不停的通过一家专门从丹麦寄送补给物资到英国的公司邮寄各种“礼物”,而店员们的回礼通常都是精致的让汉芙决定一生相伴的书籍。投其所需,投其所好。这也是他们之间维持深厚情感的一条纽带。
汉芙小姐的可爱之处在她的书信中展现的活灵活现,弗兰克的来信中说到他们收购到一册首版纽曼的《大学论》,且只卖6美金(他知道这是汉芙的最爱),不过他仅先为汉芙保留着,等她的回复,并未直接给她邮寄过去。
海莲·汉芙在1950年9月25日的回信题头上直接写道:
“他手上有只卖六美元的首版《大学论》竟还问我要不要买!真不晓得该说他老实呢,还是憨?”
看到这一段我特别佩服译者陈建铭老师。这段翻译真的很贴合女人的脑回路,也贴合汉芙小姐的性格。简直可谓是这本书当中最可爱的一段话了。
还有一段也是一定要分享的,1956年1月4号的信中:
“我现在趴在床脚下写信给你——这本卡图卢斯害我气得滚下来。”
仿佛看到汉芙小姐被蹩脚的译本搞得抓狂时的表情。而这次的原因也怪弗兰克,怪他没找到她想要的译本就擅自推荐给她邮寄了一本现有的书。所以有着英国绅士那种矜持秉性的弗兰克,面对来自纽约任性蛮美国小姐。横竖都是错,实在有些招架不来。
不过语风幽默的女性可不止汉芙小姐一人,弗兰克的妻子诺拉也是一位极为可爱的女人。她在1952年5月4日寄给汉芙的信中同时邮寄了几张他们家庭的照片,顺带着还嘲讽了句自己的男人。这完全像是两位相交至深的女闺蜜之间的对话。原文是这样写的:
“我附了几张相片。弗兰克说这些照片全没把他拍好,还说他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不打紧,我们就让他说梦话好了。”
不仅只有弗兰克的家庭喜爱着汉芙小姐,马克书店的其他五位店员:乔治·马丁(老马丁先生)、梅甘·韦尔斯(移居非洲后定居澳洲)、比尔·汉弗莱斯(编目员)、塞西莉·法尔(随丈夫调防在中亚)、珍妮特·彭伯顿(女店员),还有马克书店的两位老板:本杰明·马克思与马克·科恩。甚至连弗兰克的邻居——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玛丽·博尔顿。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汉芙小姐的欢迎。
汉芙与弗兰克通信的20年里这些人期盼了20年汉芙小姐来伦敦做客。不过遗憾的是清贫的女作家曾多次攒够去往伦敦的钱都被她一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所耽搁。直到弗兰克在1968年12月22日病逝。
就这样,汉芙小姐与弗兰克这一生都未曾谋面,这种永别的痛不能只用后悔当初没有去见他的后悔来概括。要用恨不相逢的“恨”!
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伦敦与纽约相距6000多公里,相隔大西洋,已经超出了“海内”的范围了,他们的故事应该是“此生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是啊,汉芙小姐未曾去过查令十字街,但那里有一群或可爱或矜持或生动的人把她当作挚友,每天都盼望着她的到来,难道还有什么比在世界的另一端有着这样一群挚友更值得一位女作家感动的事吗?
她对伦敦的向往不止是因为这群可爱的朋友,还有她 对英国文化的热爱。从1950年4月10日汉芙给塞西莉的回信中就写到她“幻想着那一天快点到来——我步下轮船、火车、踩上布着尘灰的人行道···我要走遍柏克莱广场,逛尽温柏街;我要置身在约翰·多思布道的圣保罗大教堂;我要跌坐在伊丽莎白拒为阶下囚的伦敦塔前台阶上···我有一位战时派驻在伦敦的记者朋友,他曾经对我说:游客往往带着先入之见,所以他们总能在英国瞧见他们原先想看的。我告诉他,我到英国是为了探寻英国文学。而他这么告诉我:
‘去那儿准没错。’”
不难看出记者朋友这哪是一种回答,而是投其所好的吸引,就像玩具店老板向橱窗边张着大嘴巴的小萝莉说:“快进来看看吧,我店里应有尽有。”
那么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书店呢?
在汉芙好友玛克辛1951年9月10日的信中这样描述着:
“这是一间活脱从狄更斯书里头蹦出来的可爱铺子,如果让你见到了,不爱死了才怪。
店门口陈列了几架书,开门进去前,我先站在外头假装随意翻阅几本书,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若无其事地逛书店。一走进店内,喧嚣全被关在门外。一阵古书的陈旧气味扑鼻而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是一种混杂着霉味儿、长年积尘的气息,加上墙壁、地板散发的'木头香……店内左手边有张书桌,坐着一位年约五十、长着一只贺加斯式鼻子的男士。他站起身来,操着北方口音对我说:“日安。”我回答说我只是随意逛逛,而他则有礼地说:“请。”
极目所见全是书架——高耸直抵到天花板的深色的古老书架,橡木架面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虽已褪色仍径放光芒。接着是摆放画片的专区——应该说:一张叠放着许多画片的大桌台。上头有克鲁克香克、拉克姆、斯派和许许多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英国插画家的美丽画作;另一边还放着几叠迷人的古旧画刊。”
我想这样的一家具有古朴典雅氛围的书店不仅仅只令汉芙小姐心驰神往,任何一位到过这家书店或者读过这段信的爱书人士都幻想着再到这家书店中重游。真是太美了,环境太安逸舒适了,人与人之间太温暖和谐了。我也期盼着未来能够邂逅一家这样的书店。
汉芙小姐在1952年3月3日的信中写道:“你得要当心了,如果电视剧续签,明年我就会杀到你们那儿去,到时候我会蹬着古董木梯,掸去你们书架顶层的陈年积垢,顺便也把你们的优雅端庄一并一扫而光。”
这是她在弗兰克生前最接近去伦敦的一次,直到后来她楼上好友凯瑟琳与英国男友回国游玩时,她给他们的信中写道:“布莱恩(凯瑟琳男友)在电话里对我说:‘如果你手头宽裕些就好了,这样子你就可以跟我们一道去了。’我一听他这么说,眼泪差点儿要夺眶而出了。”
她说:“大概因为我长久以来就渴望能踏上那片土地···我曾经为了瞧伦敦的街景而看了许多英国电影。记得好多年前有个朋友曾经说过:人们到了英国,总能瞧见他们想看的。我手,我要去追寻英国文学,他告诉我:‘就在那儿!’”
说到这已经到了书的最后了,海莲·汉芙从未到过马克书店,却也感受到了它所带来的物是人非。她最后写道:“卖这些好书给我的那个好心人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书店老板马克斯先生也已经不在人间。但是,书店还在那儿,你们若恰好路经查令十字街84号,请代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她良多······”
现实中作家海莲·汉芙直到1973年《查令十字街84号》出版后,才在出版社的赞助下最终来到了伦敦查令十字街84号圆了梦。而这时书店因主事人陆续亡故而面临着拍卖,在1977年马克斯与科恩旧书店彻底关张。现在书店的旧址是一家快餐店。但标记着“查令十字街84号,因海莲·汉芙的书而举世闻名的马克思与科恩书店原址。”的铜牌成为了世界各地的书迷到伦敦缅怀这本书与这本书中那群可爱的人的朝圣地。就像网上所说《查令十字街84号》成为全球爱书人之间的一个暗号,被称为“爱书人的圣经”。
这不仅也在我心中种下了一个梦,有一天我也有机会立身查令十字街。即使书店不在了,但只要我立身在那里,书店就还在那里,弗兰克也在,海莲·汉芙也在,其他店员也在,弗兰克的妻子孩子,还有他那位老邻居都在。皆因这本《查令十字街84号》在。
书里的故事讲完了,现在按约定我来讲我与这本书的故事。我要讲的将是后悔没有好好认识一个人的故事。
认识我的人都能知道,我是一个意识流,半边文艺,半边烟火。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理想,而是纯粹灿烂的活着。我敢爱敢恨,却从来不爱不恨。要说理想生活与现实生活我的划分,那一定不是泾渭分明的,而是浑浊不堪的。我知晓现实的残酷与不随人愿,但仍对生活充满着好的希望。承认现实却拒绝现实。朋友笑道生活只有苟且,不,我的生活只有希望与幻灭。总之没有像太宰治一样看到失格的人间,也不像盖茨比一样盲目的乐观。我可能就只是我。纯粹而又浑浊,文艺而又烟火。
但当我偶然间遇到一个人,我才发现不止是我。同他讲再狂妄的话都能侃侃而谈,怕是被别人听到要被说是疯子,再或者是心理有疾病要看医生的。事实真的如此。具体会说什么,怎么说,又怎么被别人认为要看心理医生的,我就不再细说了。总之是件有意思的事。
与他很早便认识,认识的时候只留了联系方式,五分钟的朋友罢了,现在通讯录中多的是,但真正的熟悉却是在最近。几经侃谈总是有源源不断说不尽的话。或抱团取暖、或惺惺相惜,总之是投缘。
他把这种不面谈的方式戏称盗版《查令十字街84号》,这才勾起了我读这本书的冲动。所以说结缘到还缘是有一个蕴藏萌发的过程的。
周六的这一天上午至中午一口气读完了《查令十字街84号》之后,便提笔写到了现在,如果漫长的人生当中能够有一天被这样的一本书充实着,那真是件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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