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稻草人1
空阔的土地上,只剩下我,一个呆立着等待消逝的稻草人
我,就站在那里,站在荒野中的田埂边,任凭两只衣袖在寒风中飞舞。
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也许就在明天,我会在一阵狂风之后轰然倒下,倒在丛生的荒草中,连躯干中的稻草也会化作齑粉,消散的不留一点痕迹。
我还依稀记得,将我由几块破布和一捆稻草变成人形,立在这坡地上的,是一个蹒跚的老奶奶。她总是佝偻着腰背,喘息着粗气,在一根枣木棍子的搀扶下出现,抬眼望向这一小块已微微泛黄的谷子。她每日总要在这田边伫立许久,刀刻过一般的皱纹里,看不出丝毫的表情。直到落日的余晖将她凌乱的白发也变得如谷穗一般金黄,她才缓缓转身,挪着步子,慢慢走向坡下那个小村子。
每日,我都会无聊地凝望那个村子,似乎没有一丝活气,寂静得让人觉得心慌。偶尔也会有几声犬吠,但带着几分慵懒与倦怠。傍晚时分,有几缕炊烟袅娜地升起,但很快就会被风吹得七零八落,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一日一日,就这样寂寞而无聊地过着。那日,我竟然忽然看见一辆带着烟尘的汽车向这个村庄飞驰而来,停在了一个破败的柴门前,车上下来几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似乎还有蹦跳着的孩子,他们说笑着走进院子,那卧在门口的狗竟然也懒得抬头,没发出一声哪怕是表示欢迎或者厌恶的声音。当我好奇地欣赏着这红亮色的汽车时候,那几个人便又匆匆上车了,车子后面依然是一阵烟尘,仿佛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些
在寂寞与无聊中,我常常会幻想,幻想着这块土地,幻想着这个村庄,幻想着从前。这里曾经该是满坡的庄稼地吧,春天也该有一坡的生机,有熬过严冬返青的嫩嫩的麦苗,也一定有吐出新芽的杨柳在随风摇曳,说不定还会有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花间少不了嗡嗡的蜜蜂与翩翩的彩蝶。似乎还少点东西,对,孩子,山野中哪能没有孩子的身影呢,他们三五结对,夏日去追蜂戏碟,秋日去偷瓜摘桃,就连积雪满山的冬日,也至少可以推几个雪人,围着蹦跳欢闹上一番
然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后来啊,坡下的村庄里一阵喧闹之后,那佝偻腰的老奶奶再也没有来过。我身上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白色的塑料袋缠绕住,在风中发出难听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但那群麻雀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肆无忌惮地在谷穗间啄食。
这片谷子终究还是没有人来收割,这片空阔的土地上,只剩下我,一个呆立着等待消逝的稻草人
我是一个稻草人2
我是一个稻草人,一个幸福的稻草人,姥姥,谢谢你用你无私宽厚的爱照亮了我蹒跚的童年......
驻足远望,无意间却被麦地里那头戴破草帽,身着红衣服的稻草人所吸引,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缝隙撒在它的身上,金黄金黄的,风乍起,麦浪滚滚,它亦随着微风俯身微笑,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敲醒了我沉睡的记忆......
大山脚下,安静的院落,硕大的梧桐下,一位带着眼镜的老人,一手拿着鞋垫,一手拿着绣花针认真地做着活,那细细密密的针脚,横的成行,竖的成列,红花绿叶分外扎眼,老人用针脚挠挠鬓角,抬起头看了看大门的方向。
“姥姥——姥姥——开门啊,我来啦!”话音未落我已经一溜烟地进了大门,姥姥急忙撂下手中的活上前去接,我一头扎进姥姥的怀里,半晌不肯起身。
“算准了你得来,爱吃的都给备好了。”
姥姥慈爱的捧着我的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是咋地了?你咋哭了呢?”
“姥姥,爸爸走了以后,邻居家的小朋友都嘲笑我没人疼没人爱,就像咱家田地里的稻草人......”
“那哪儿能呢,他们不懂,不懂......”说完把我搂得更紧了,你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瞬间温暖了我。
姥姥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到院落西头的小屋,掀开帘子,一张并不大的饭桌上摆的满满当当,有西红柿汤,炸肉,还有色泽金黄的槐花饼......平日省吃俭用的姥姥,竟将爱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一顿再平常不过的午饭里,姥姥的筷子满桌飞舞着,我的小碗里总是堆得高高的。每每抬眼,那满眼的宠溺温暖了我的心。
清晨时分,远远传来姥姥的呼唤,我睁开双眼,只见姥姥拿着一件新衣服,一把拉起我说:“走,咱俩去地里给咱家的稻草人换衣服,姥刚做好的,可好看呢。”
我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姥,你不是说稻草人不用换衣裳吗?”
她只笑了笑说:“不一样,这次不一样......”
走到院门口,她又急忙倒回来,从墙上取下姥爷刚买的新草帽,嘴里还念叨着:“这回咱给它好好捯饬捯饬。”
换好衣裳,姥姥便放松地笑了,脸上的皱纹随着笑容一颤一颤的,那是一张被岁月侵蚀的苍老的脸,沟壑纵横,斑斑点点,但是确是我看过的最美的脸庞。回头再看地里的稻草人,阳光均匀地洒在它的身上,也撒在了我的心上。
喔,姥姥,我就是田里的那个稻草人,一个幸福的稻草人,谢谢你用你无私宽厚的爱照亮了我蹒跚的童年......
我是一个稻草人3
我是一个稻草人,我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驻扎在了这里,我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在我眼前的这片荒芜杂草丛生的土地。我似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做着些梦。就扎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尽情的幻想着……
“啊呀,终于扎好了,我的稻草呀,多么精美,肯定可以帮上我的忙”一往和蔼的老人出现在我面前,他长着一大撮白胡子,眼睛里闪耀着爱意,他将我放在温暖的屋子里。过了许多天他把我放在了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我兴奋极了。看着金黄的麦田在风的吹拂下飘扬,美极了!农田里农民们的勤劳的身影,处处都藏着农人们的汗水和丰收的喜悦。
每过几天老爷爷就会和我一起并排站着看着远处高山的雄伟听溪水拍击石头的00声清脆入耳心里很是欢喜他有时还帮我整理身上的稻草把新的稻草装进我的身子里,有时天下大雨整个世界都被淋醒了。我俩手抓着的稻草慢慢的变得沉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被拖垮,我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昔日美好的景色骤然变得可怕起来。“该死的雨天”,我咒骂到但过了一会儿老爷爷又来了他穿着雨衣,把手上拿着的油布,帮我盖了起来。我顿时觉得世界又变得温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每天精神的站在,这庄稼越长越好。我心里非常自豪,每天听着农人们的口号。看着春夏秋冬的变更,大自然的杰作。有一天有一只云雀在我头顶上盘旋,我试图赶走它。可我似乎拿他没什么法子,他径直飞向庄稼地,肆虐般的啃食庄稼。又过了几年我才发现老爷爷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我后来听到有人谈论着老人已经走了许多年了。我悲痛了很久,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庄稼都被啃食,他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用了,笑脸变得扭曲起来,稻草在风吹雨打下也失去了原来的色泽。
又过了许多年,土地和从前的乐园以变得一片荒芜,人迹罕至,杂草吹在我脸上,猛地,我回到了现实,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片黑暗。
我还是守望在这,一个人孤独的在这里,被世界遗弃的孤儿,任凭世道对我的惩罚,我已变得麻木,或许这个梦就是我的从前吧!反正我也不清了。也许稻草人都是孤独的吧!
我是一个稻草人4
人们啊,得你高托我半尺,我可以用我的胸口正对着你平视的目光,在地平面之上,高高挺立,风来了,削过我的肩头,我舞蹈不止。
午后的稻田哟,像撒了一地的金子,风一过,叮叮当当的脆响,不像是庄稼地里的声音,倒像是金属薄片彼此碰撞的声音,他们练习这首曲子已经一周了,假如不出我所料,今天应该是落幕前的汇演。我站得比他们高出一大截,所以看得清那码的整整齐齐的明晃晃的镰刀,在那里等候了一个上午。
那时,一个双手钳着腰的老人来到稻田的中央,正站定在我的脚下。所以,我听得清他每一句话,看得见他的眼神。他先是凝视了一下远方,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我趁着风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那里,一片灰黄的天空,饱绽着欲裂的光芒。他满怀仪式感的目光让我觉得悲壮。就像《飘》里斯嘉丽手捧一把黄土对着天空念出土地的誓言时那道倔强又凝重的目光,那样悲壮。他嘴里也念念有词,像对着天空说,又像对着无垠的稻田说,更像是对着我说,再守一晌,风来了,保管中了!
声音并不大,但是,好像整片稻田,整片天空都听见,他们马上奏起了交响乐章,稻芒又作了金属般的脆响,那声音刺得我耳朵发痒,我甩起胳膊想要抓抓耳朵,可风不大,每次都够不到,用尽力气甩了几次胳膊还是徒劳,我只好,等风来。
对了,等风来的时候,干什么呢?老人也说,等风来,保管中了!
等风来,好像是一个前世的约定一般。全世界迎风而动,稻谷要在风里成熟,田地要在风中打场,老人们攥紧了拳头,镰刀被风打磨地响亮亮,明晃晃,虎视眈眈,操戈相向。我看见大家都在一场风中突然长大,离开热土,带着那颗烧灼的心,奔突在熟悉的和陌生的风中,头发凌乱的跑进一片未开发的原野。一路洒满了金色的稻粒,也无暇顾及。我们都在等一场风来,给我们带来全部的消息。
我是这稻田里最不着急长大的一株。不着急长大,也不着急被收割,我很幸运。
我要等风来,撩起我的衣袖,伴着齐刷刷的秸秆被收割的声响,我愿,做我的稻草人,可以慢慢慢慢等着风来。
我是一个稻草人5
记得那时,天还很蓝,风也温暖,耳畔亦有孩童的嬉闹与你的陪伴。
——题记
每个黎明,我总在麻雀的叫声中醒来,然后在新一天的光景中守望着麦田。诗人说:“麦子是土地上最优美、最典雅、最令人动情的庄稼。”我也觉得。麦田整整齐齐摊摆在草地上,是整个田野最宝贵的金黄。五月的柔风令它们舒展身肢,又在六月的酷暑中成熟,被人们抢在雷雨前搬走。我日复一日地守望于此,年复一年地看着眼前的田野生出一片又一片金黄。
我和他一同扎根在这土地五十余年了。眼见得他从年轻力壮的青年长成年暮苍老的老人,却依然记得当初是他用灵巧的双手创造了我,赋予我生命,然后陪我一起走过生命的长河。
前些年,他走了。没有子孙,也没有多少财产,就留了块不大不小的地,还有矗立在地上的我。如今回想,日子似乎在不经意间悄悄流走了,溜跑了,留不住了。当年在田野间嬉戏的孩童也在年岁中长大,他们告别了童年,就将故乡如玩具一样丢弃,转身去了城市安家。村里的人越来越少,渐渐的没有多少人种金黄了,我也再也不能在麻雀闪烁的叫声中醒来,也再不是原来的“我”了。
几个月前,平静到荒凉的山村来了一群奇怪的人,他们衣着考究,不断对着无际的田野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什么“高楼”“商场”“工厂”。他们走后,我看到村里仅剩的几个老人站在田地边用种了一辈子庄稼的手抹眼泪,还听见他们像孩子般带着哭腔说:“这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地,怎么在我手里就丢了呢。”
怎么,是我的生长一辈子的田野要消失了吗?
又过了几天,那些人带着些冰冷冷的大铁皮怪物来到了这片田野。怪物们碾平了枯败的秸秆和荒凉多年的田地,又径直冲我开来。我怕极了,想躲,想跑,想逃。然而不能。我只是一个稻草人,终生被禁锢在原地,只能呆呆地望着它们冲过来,将我铲倒,却也无能为力。那时,我这辈子第一次想,如果我不是个稻草人该多好啊!我就能勇敢的冲过去,冲过去保护我的田地。可我只是个无力的稻草人。
终于,我倒了下来。倒下来回想我的一辈子。
我一辈子守望着麦田,守望到最后,守望到的却是无尽的灰暗与凄凉。在如今的世界上。还有几块天然的土地,又还能找到几个稻草人呢?
我是一个稻草人6
仰望天空,看着鹅再次向南飞去,笔直地站着,灵魂低下了头。
我在这里,我只能在这里。在无边无际的麦田里,我穿着简陋的衣服,简单朴素,四肢被固定在一个不舒服的框架里。我只是看着远方,有时我会失去理智。中午的时候,鸟儿们也到达了用餐点,一次又一次地飞来飞去。我既高兴又紧张。我看着我头顶上的帽子,不能不小心摆出一副个人的样子。几年前,我不必担心这个。没有一只鸟敢占据我的领地,看着这片土地。也许我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当男主人到达时,他拿起锄头开始工作。他不想表扬我。我默默地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应。据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每天风和太阳都不止一次撕裂我的身体。鸟儿敢飞,不理我继续它们的午餐。许多游客和我一起拍照,但他们只是离我远点,他根本没理我。孤独袭来,我仍然是一个稻草人,一个被忽视的稻草人。我想再看一遍这一场吗?
"是的!"我的心告诉我不要只看这一片土地,还要看这个村庄,因为我并不孤单!我见过他,一个登山搬运工,穿梭在熙熙攘攘的旅游人群中,在他黝黑的肩膀上挑着一根杆子,从不怀念沿途的风景,一登上台阶就开始了他的使命。和我一样,他没有华丽的衣服,但他有一颗第一心和一颗可以被注视的第一心。
有很多很多的山夫一个接一个以弯曲的形状上山。为了避免撞到游客或触摸商品,他们更喜欢增加距离。他们在保卫这个村庄,这个养活他们的村庄。看着陡峭的山路,一步一步只能降低一英尺。当我累的时候,我会休息,抽根烟。没有人问过搬运工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没有搬运工愿意主动向人们提起这件事。他们可能像我想的那样出生在这里,而且他们也会留在这里!我不习惯住在大城市,但我觉得很吵。我见过很多人在年初带着他们的行李去火车站好几次,然后在那一年带着他们的行李回来,呼吸着新鲜空气,说:“最好是在乡下!”感叹词,我没有出过村,只是固定在这里,但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小乡村的情调。一如既往,我注视着这片土地,这个养活我的村庄!
“最好是在乡下!”我自己说这话似乎不合适。我在梦里看到了交通,听到了许多孩子口中的“立交桥”的消息,他们敦促父母住在城市里,但稻草人已经在农村扎根。
我在看什么?回顾过去,这是这个村庄的人民,这个村庄的感觉,这个村庄的灵魂!如果有一天我摔倒了,倒在我看着的这块地里,那就值得……
“我是一个稻草人,一个站在田里看着的稻草人!”
我是一个稻草人7
我是一个稻草人,但我和别的稻草人不同,我有一颗心,一颗爱着爸爸妈妈的心。
和爸妈吵完架,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甩门,在心中埋怨了爸妈无数次,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我变成了一个稻草人,用稻草堆出一个人形的那玩意。头上顶着个红帽子,两个不同颜色的扣子,身上还穿着褪色的大花衣服,这是我吗?怎么那么丑啊?
看了看眼前的情景,这座山好熟悉啊!咦?这不是爸妈干活的地方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不对,我好像变成了山上的那个稻草人。那个曾经被我搞恶,插上了一个萝卜的稻草人,那个曾经被我讨厌的稻草人。
我变成了一个稻草人,对的,你没有看错,我变成了一个稻草人。最初的最初,我也是极度不相信自己变成稻草人这件事的,我认为我可能还有希望变回去。于是我坚定的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只要我再次进入梦乡,睁开眼睛就能成为往日那个平凡普通的初中女生。
然而我没想到身为稻草人的我根本无法入睡,我被迫要终日面对着青山,终日面对着那些在我头上栖息的麻雀,终日面对着父母辛勤劳动的背影,我是多么的想帮帮忙呀,可是我一动不能动,除了这些,我还要面对着那个调皮的我,不懂得为父母分忧的我,那是以前的我。
我继续等待,相信我的那爱女如命的父母,一定会因为我无故失踪而变得异常。我这样相信也这样等待,直到变成稻草人的我站在高山上的我见到令一个蹦蹦跳跳的我钻出大门,走进巷道,我才彻底明白: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神色木然,大脑代谢的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一夜,身为一个稻草人,我一动不能动,我是多么的想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我多么渴望得到自由,多么想跟爸爸妈妈说声抱歉。
我好像知道了,我以前有多坏,多么的不孝顺。爸爸妈妈那么辛苦,为了还房债,为了供我上学那么累,我还吵着嚷着要他们给我买这个买那个。我还不好好学习,每天只想着玩,我的泪悄然落下。
我突然发现我虽然是一个稻草人,但是我有一颗心,我和别的稻草人不一样。这事,我才知道了自己的错处,我不应该和大人吵架,我不该那么的调皮,我该体谅一下父母,如果可以,我想要变回去,跟你们说声对不起,爸爸妈妈。
我是一个稻草人,但我和别的稻草人不同,我有一颗心,一颗爱着爸爸妈妈的心。
我是一个稻草人8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题记
仰望天空,看着来回嬉戏鸣啼的鸟儿,伴着云朵儿在空中飞舞着,你追我赶着,穿过厚厚的云层,冲破天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能照在我的身上,淡淡的风拂过我柴草做的身躯,每个缝隙里都浇灌着光芒,湿润的土地里传来阵阵裂开的滋啦滋啦声,嫩芽冲破了土壤,浅绿色的,润生生的小叶芽像是在向晨光招收示意着。不远紧接着处传来阵阵的欢声笑语,甜美的笑声滋润了土壤,成群结伴的学生们迎着晨曦,沐浴着春光,走在通往校园的林间小路上,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又过了一刻钟后,农人们也紧接着赶来,有的扛着锄头优哉游哉的走来,有的骑着疾驰的摩托而来,一路上欢欢乐乐,一边聊着家常,一边又交谈着经验,那位老婆婆正是这片地的主人,她每天都是一身旧衣服,但到整洁的很,灰白色的头发趁着她那瘦小的脸庞,她拿着小铲子,弯下腰,轻轻的锄着地里的杂草,一上午,看着他们在地里忙碌的身影,一挥即过。
正晌午,农人们一起找一棵大树阴下,坐在石头上,一起共享着午饭,一顿并不可口的饭后他们便满足的很,露出银黄色的牙齿。在树下,悠哉的休憩一会儿又开始了下午的忙碌……
待之夕阳始落时,农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等着成群结伴的孩子们的到来,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夕阳下,农人们揽着自己的孩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远去了……
夜晚的农田,总是静悄悄,冷凄凄,就算是炙热的夏日,也没有一丝暑意,我独自空对月,站在这里静悄悄的,过着夜晚。
日子一天天过去,鸟儿仍自由的飞着,昔日的嫩芽也长得茁壮了,孩子们一天天的变得成熟了,那稚嫩的笑声渐渐不见了踪影,多了几分稳重,而我……
我想要自由,我想要飞上天空的像鸟儿一样穿梭在云层,想要有一天冲破这柴草做的外壳,在湿嗒嗒的土壤上躺上几天,在小溪流里?水……
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再看看日出的太阳,又是新的一日,我依旧站在这里、成长……
我是一个稻草人9
我是一个稻草人,生活在一片辽阔的田野里。和普通的稻草人一样,我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默默地守护着这里。
这天傍晚,一道光芒从天空中划来。听农夫们说,流星飞过要许愿,说不定还可以实现!我默默地许愿:我希望……希望我可以动,和那些人类一样可以走路、说话……唔……还有什么呢?我希……喂!流星别走,我还没许完愿望呢!
可惜,流星还是不见了,天空又恢复成一片寂静,剩下的只是满天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如果以后流星来,我要许什么愿呢?我希望我有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软软的皮肤……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喔喔喔——喔喔喔——”我被一声鸡鸣声吵醒了。
“别叫了!这才几点呀!天还没亮呢!”咦!这不是我正想的吗?诶!谁在说我想说的话?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我可以说话了!
“哦耶!”我跳了起来,身上的厚厚的稻草也随着我“沙沙”作响。我可以动了!
我生疏地动着我的身体——厚厚的稻草构成的头和身体,两个木条所拼接成的支架。慢慢的,我便习惯了。
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开始我的旅行了。
途中,两旁的树摇晃着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好像在为我而开心。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肯定也是为我开心呢!
突然,传来一阵哭声,一回头,树枝上的小鸟在哭着。上前询问,原来是她为鸟宝宝做的鸟窝被风给吹跑了。
左思右想,我做了个决定,"要不你拿我身上的稻草做个窝吧!反正我还有很多!"
最后,小鸟拿了我一半的身体,做了一个鸟窝。虽然,稻草减少了,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又重新踏上了旅途。
"我辛辛苦苦搭的房子呀,我的孩子们可住哪儿?"一个悲戚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我看见猪妈妈在哭泣,身边还躺着几只很小的`猪崽。
原来猪妈妈的屋顶被狐狸偷走了。好可怜,我把我身上的稻草送给了她。
我继续走着,我把稻草给兔妈妈做遮雨的雨棚,我用稻草给生病的小狗铺了一张小床。
我的身体越来越轻,走着走着,一阵风吹过,我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我是一个稻草人10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在这,不来不去,不悲不喜。每天百无聊赖,过着最清闲自在也最麻烦的日子,有明月相陪,有清风作伴,看过燕归嗅过麦香,触过汗水听过丰歌,观过夕日赏过朝雾。不知疲倦,不知寂寞,我就在这。
没人会说也没人会觉得我孤单。我陪伴了无数个昼与夜的交替,经历了无数回春夏秋冬的轮回,发现了无数次生命的意义,都在我的眼睛里、脑海里或者心里积攒着,演绎成了一种美好。但最近发现越来越力不从心,从前百看不厌的星月竟也黯然失色,从前充满惊喜的日子也蔓延出了无尽的无聊,从前总是微笑以对的我也懒于应付数不清的过客。怕是我也有了情绪或改变吧。偶尔也会从偷吃麦粒的雀儿欢腾的闲谈声中了解外面的世界,雀儿她们放纵惯了,一来二去地和我也熟络了起来,路过时倒也没忘记问候一下我这个老朋友。只是她们太活跃了些,我当然也会耐着性子打发着她们走,前提是得听她们把新乐子聊完。云小姐总是来去匆匆,若不是脑袋里那几只蚂蚁提醒我,还真以为她方才的话语只是一个梦,她呀,矜贵的很,从来不停留片刻,细细讲讲她又一番旅途的见闻,不过我还是愿意听他轻飘飘的问。
或许我应该一直温柔下去,我没想到惩罚来得这么快。正当我睡意朦胧时,不知哪家的小猪趁着夜色三两成群逃了出来,刚好经过我。我仍记得那天我承受不了巨大的撞击,身子伴着断裂声直僵僵的朝地面扑去的情景,记得那时我还庆幸帽子没歪,还能有雀儿们光顾的地儿。那天夜里,人们气呼呼的叫骂声,火把滋滋燃烧的爆裂声,尘土四起脚步杂乱的咚咚声,我望向星空发呆的傻笑声,至今犹在耳畔。
令人高兴的是,人们并没有放弃我,只是埋在土里的身体更闷了,我想大概是人们给我扎紧了好几圈粗麻绳和铜丝的原因吧。由于断裂过一次,我的身子还是有些歪斜,倒不至于难受,只是我想看云小姐的时候会不方便。我照样在这片土地上尝尽风雨,聊尽悲喜,我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守着我心底最纯净的东西。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只是一个寻找着最初梦想的孤独者。
我还在这,不来不去,不悲不喜。
我想,我温柔的像个稻草人。
我是一个稻草人11
记得那个夜晚,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我扛到一片麦田里,竖在了这荒凉无比的田间地头。
小伙子走路时,我仰着身子看着天上的星星,眼睛也不闭上。今天晚上的夜空像刷上了墨,我啥也看不见,只感到小伙子的汗在身上很不舒服的,湿漉漉地黏成一片。
到目的地后,已是夜半。我面对着几棵麦子,问他们:“你们……额……最近怎……样?”
这些麦子用一种富有生机却无比疲惫的目光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却从他们眼中的一片生机看到:这片土地还有希望。
烈日在头上晒着,似乎是要拿走这些麦子的薄命;风吹得都变成了热气;我头上的一顶大草帽,完全不能遮阳,我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就连少有的几个麻雀,都热的不想来吃麦子。
而我身后的麦子却似乎很不认同我说他们是“薄命”,一个个都拿出他们身上最优秀的基因与最旺盛的生命力给我看。身上的颗粒已经满的撑不动;风往哪吹,它们就往哪组成一片金色的海,金的闪目,金的耀眼,金的璀璨。
我一直立在那里,等着,等着……身后的麦子越来越多,前来种地的人们越来越多,农人们洒下的汗也越来越多。只有稻草人,还是我一个。
一天,我正在守着田里的麦子,却感觉脚底湿了一片。
回头一看,两个农民正在我身旁抢割麦子,远处妇人的脸上暗浮出不安的神情,小孩子们一人手执一片树叶放在头顶上。远处的天边传来一阵雷声,紧接着又有不可胜数的乌云铺天盖地地向这边强压过来。太阳撑不住,被压下去;白云撑不住,失散逃开;鸟儿撑不住,纷纷躲到了自己的巢里,露着脑袋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不等那几个农人割完麦子,石块大的雨珠便啪啪砸了下来,砸在我的草帽上,草帽也落了下来,掉在麦秆上。雨珠落在镰刀上,发出好听的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些妇人们都被砸跑了,畏缩在自家的小屋里。
不一会儿,又刮起了大风,还起了厚厚的一层雾,使我看不清周围都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在这暴风雨中,站着一动也不能动。雾又立刻变成了灰白色的,围绕在我的周围,在我的躯体上下周蹿。一阵巨风袭来,又伴着无数的雨点,一其向我身上砸去……
风过耳,雨停歇。农人们转又回到了田里,却看见田间像是躺着一个死人,一些胆子大的悄悄凑过去,眯起双眼看,却发现那个人的身子是用稻草做的……
我是一个稻草人12
风如一支笛子从田野间划过,清脆,绵长,丝丝缕缕的音乐水一样渗透到大地上。所有的草叶都欢欣跳跃,她们用指尖捏起一缕风,和着那朵飘逸的白云,起舞。我站在一株小紫花的身畔,望向这片黄澄澄的麦田。此刻,麦浪滚滚,每一粒麦子都写满了丰盈的喜悦。
我是田间的一个稻草人。有小雀儿在我的草帽上歇脚,热风也一阵阵扑向我的脸。我不动,只管默默站立。一个小姑娘蹦蹦哒哒走过来,正一正我脑袋上被风吹歪了的帽子,再拔一束小野花放在我的肩头。她带着敬意看看我干枯的身躯,然后在妈妈的一声声催促中,捡起镰刀,回家。
麦收季节,再诗意的生活也会被繁忙打乱。人们起早贪黑在地里忙活,每一株麦子都要和镰刀来一次亲密接触。麦田里,成片的麦子倒伏下去,有些涩又有些甜的草味儿汇成一片雾气,笼在每一块麦田上空。我看着人们割麦子。麦芒刺痛了他们的胳膊,镰刀多次割破他们的手指。等到麦子晒在场院里,清幽的麦粒香味儿飘散在小院子上空的时候,这场麦收才正式结束。而我,只是一个稻草人,始终守护在田间,看着忙碌的人们,不言不语。
我能做的,是将双脚深深地扎进泥土,不挪动分毫。不论是轻风柔和地拂过脸庞,还是狂风捶打着身躯,我只管看好这田里的禾麦菽蔬。风吹起,雨落下,虫走过,蝶飞来。我默默站立在田间,守护这块土地。这是我的使命。
每年都如此。大地有规律地重复着他制定的规则,我所能做到的,就是按照他的规则行走。看着人们收起麦子再种上玉米,然后收起玉米再种好麦子。要不然,还能干些什么呢?我只是一个稻草人,站在青山脚下。
世界是如此阔大,我的心里充满了向往。晴空之下碧波万里,彩云之上雁阵声声,谁说我没有一个遥远的梦。雨后彩虹屹立在天空,我心中热血沸腾。渴望走上虹桥,俯视我为之守护的这块土地,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模样。我也曾想象,肋下生出双翅,做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雄鹰,东南西北,任我飞翔,哪怕这草做的身躯散掉也无妨。然而不能。
因为我是一个稻草人。晨光熹微中我与大地一起醒来,暮色四合中我与大地一同睡去。我的双脚已经与大地生长在一起,默默守护着他,春夏秋冬。
我是一个稻草人13
我是一个稻草人。日复一日的风吹雨打,已经让我的身躯开始破败。从我被制造出来开始,大概已经过了一年有余。按稻草人的寿命来算,我就快到生命的极限了。每天看着身边的花花草草、白云和蓝天,一开始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有趣,可是现在也都看得厌烦了。对于农场的一切,我也烂熟于心,几号牛栏有几头牛,羊几点包圈,以及麦子几时收割。
我是寂寞的,鸟儿不敢靠近我,猫、狗害怕我,牛羊也对我敬而远之。我知道为什么,我为此而生。我的价值在于此。我不后悔当初被造出来。可惜的是没有行动自由,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一个缺了一根半胳膊的稻草人有多少部分还能动呢。
我还记得我被造出来的那天:真是一个暖和的日子啊!太阳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我睡着了,不过水分也慢慢从我身上流失。当我慢慢醒来时,身体很暖很暖,我被一个男人——也许是农场主吧,挪到了麦田中央,插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他身后的小女孩,不知道从哪找了件花围裙,跳着给我套上。那时候多好,我在那时就发誓,绝不让鸟偷走一粒麦子。事实证明,我也做到了。
啊呀,中午了,烧秸秆的时候到了。我知道我会在今天被烧掉,这是我无意中听谁说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我一用力,就把我从地里抽了出来。我被拖到了堆秸秆中央,那男人丢了根火柴,秸秆就着了,我的意识模糊了。但我知道我很努力,没有一粒麦子被叼走,这是我发过誓的,它实现了,我很满意,也很满足。噢,对于一个稻草人来说,这也算是善始善终了,围裙烧着了。被火包围的我,感到了阵阵暖意,我记得那天我被造出来时,也是那么的温暖。
我是一个稻草人14
我是一个稻草人,一个田野中孤独的守望者。
我深深地扎在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里,陪伴我的就只有沙沙的风声和几只过往的鸟雀。我曾无数次地眺望着麦田那边的世界,每到夜晚,那里跳跃的灯火在无穷的黑暗中显得更加耀眼。
我的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夫,懒惰的他把我立在这麦田之中,便很少再来打理庄稼。我是一个稻草人,只能站在原地守护着这片麦田,时时警惕着那些偷食麦粒的鸟雀。
初夏的天空里,团团白云像弹好的羊毛,悠闲地飘浮着,随风摇曳的麦穗在歌唱着丰收的喜悦。“扑梭梭——”一阵扑打翅膀的声音携来一阵凉风,“哇——”一只浑身乌黑的大鸟落在我的肩头。“走开!”我吼道,它却丝毫不畏惧,“我是从那边的小镇过来的……”它慢吞吞地说道。
我犹豫了,稳住了身子,放下了挥舞的手臂。它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啄食起了麦粒。“想不想离开这儿?”它试探性地问道,此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我无数次眺望过的画面、幻想过的画面:人来人往的小镇上灯火通明,人们友好地向我微笑、问好,而我也远离了这冷清的麦田和懒惰的主人……一阵大风吹过,卷起层层麦浪,也卷起我的破衣烂衫。
“你……带我走吧!”我那颗浮躁不安的心不停地跳动着。
它带来了一群强悍的大鸟,它们乌黑的身躯落在金黄的麦穗上,啄食着麦粒。我的心一阵阵疼痛,我的麦田竟然被他们糟蹋了!但是又想到它能带我走的事情,我只好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任由他们撒欢。
它们开始啄我的脚,十几只尖锐鸟喙冲击着那根近乎腐朽的木棍。在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之后,“啪!”我被折断了,我似乎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然而微笑的脸庞还没有维持几秒钟,“哐!”我竟倒在了麦地里。“哇——”那群鸟大笑着飞走了,而躺倒的我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凄清的麦田上空那黑压压的一片。
“我是一个稻草人”,我默念道,“一个被鸟雀打败的稻草人!”悔恨的泪水洒满了我身下的土地,我也深埋了那颗浮躁的心,让它与这躺倒的身躯一起长眠在这片麦田中吧!
我是一个稻草人15
仰望天空,看着大雁又一次向南飞去,站直身子,灵魂却低下了头。
我本来就在这儿,也只能在这。在一望无际的麦田中,我套着破旧衣裳,简简单单,四肢被固定在一个并不舒服的框架中,呆呆地望着远方,有时竟出了神。午间,鸟儿们也是到了饭点,一次又一次地飞来,我既高兴又紧张,指望着头顶上的帽子可以不出意外地装个人模样。几年前,我大可不必担心这些,没有一只鸟敢来占领我的地盘,守望着这片田地,或许我是个真真正正的“人”。男主人来了,拿起锄头就埋头干活,并没有想夸奖我的意思,我默默地看着他,期待着回应。都说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每天的风吹日晒曾不止一次地撕扯我肉体,鸟儿敢飞来,无视我继续它们的午餐,也有不少的游客跟我拍过照,但只是离我远远的,而他终究没有理过我。寂寞感袭来,我还是稻草人,一个始终没人理的稻草人,我到底要不要再去守望这片田?
“要!”我内心告诉自己不光是要守望这片田,更要守望这个村,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我曾见过他,一位挑山工,在熙熙攘攘的游客群体中穿梭,挑一根扁担在黝黑肩膀上,不曾留恋这路上风景,一上台阶便开始了使命。他跟我一样,没有华丽的衣服,但有一颗初心,一颗可以守望的初心。
还有很多很多挑山工陆续上山,呈曲状依次上行,为了避免撞到游客或是碰出货物,他们宁愿加大路程量。他们是为了守住这个村,这个养活他们的村。看着陡峭的山路,一节节只能放下一只脚的台阶,走累了就歇歇,抽支烟继续向上,没有人问过挑山工们为什么这样做,也没有挑山工愿意去跟人们主动提起,他们或许跟我想的一样,生在这里,也就守在这里!没有习惯过大城市的生活,只觉得嘈杂,我看过许多人在大年初几提着包袱赶往火车站,也就在那一年又提着包袱回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说着“还是农村好!”的叹词,我没有出过村,只是被固定在这,但我也早习惯了这种农村的小情调。我一如既往地守望着这片田,这个养活我的村!
“还是农村好!”这句让我自己说出口好像还是不妥,我在梦中见过车水马龙,也在多少个劝父母去城里生活的儿女口中听到“立交桥”的消息,但稻草人就生根在农村。
我在守望着什么?回头一想,是这个村的人,是这个村的情,是这个村的魂!如果我有一天倒下了,倒在这片我守望的田,也值了……
“我是一个稻草人,一个站在田地上,可以守望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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