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树

2014-10-31 诗歌

橄榄树1

冬天的时候,

窗外的橄榄树,

叶子一片片掉下来,

掉哇掉,掉哇掉!

小鸟飞走了,

树上变得冷冷清清。

春天来了,

橄榄树长出新叶子,

好像穿着一件绿衣裳,

变成一把绿阳伞,

小鸟来唱歌,

树上又热闹了起来。

橄榄树2

  你是否忆起,我家大门口那棵高大的橄榄树

  作者:阮泊人

  在岭南广东的一座莞城,

  岁长了的缘故,

  有时整天大脑不空。

  脑里装满满的,

  总是少年时乡恋与幻象。

  经过70多年的洗礼,

  水田变了种竹地。

  家居半山腰,

  之下的岭嘴处。

  屋头是山底公祭社公碑,

  屋背是坟群与桉树和丹竹。

  屋尾是社冲,竹木密罩,

  屋的重心是大厅,不设香案。

  屋西头是我们爸妈弟妹奶奶八人居所,

  屋东头是我二伯一家八口人使用。

  大厅两侧各有正屋二间,

  副屋牛栏与猪舍草房,

  小厨房紧挨草房。

  大伯梦才住那边,

  与队里集舍居。

  本有一间,

  紧挨二伯的`房。

  但大伯长子阿富娶妻后,

  带其一支游猎家人队,

  往邕安营扎寨。

  屈指算来,

  已在外发展三十余年。

  我家八人,

  老人已过位。

  新人转辗两广。

  家壁厚尘与崩烂,

  雨下风刮瓦穿漏。

  大厅门联我笔就,

  横额年年为鸿禧。

  门对青山千古秀,

  户朝绿水万年长。

  父辈一代走了头,

  我辈此代各浪流。

  爸手创建一栋南庄面房子,

  高坎、旱干、南风凉。

  挑水一古井,

  拜年一众厅。

  鞭炮火箭冲天鸣,

  山底特色见花斑。

  家居黄榄高十米,

  径粗合抱我枉然。

  阿富猴身兵胆爬,

  要吃榄说吧,搞掂!

  后来不知谁说屁话,

  要伐此木割板制棺材?

  呜呼!榄树被锯崩。

  吃榄梦想从此无!

  黄榄树死去了。

  大门楼崩塌了。

  没有门楼与榄树,

  不再像家院!

  屋下羊肠小路,

  接连上我家。

  陡险家门口下坡路,

  骑上单车冲下坡,

  真的与鬼擦肩了多回。

  高险秀奇,朴泥鸡窝。

  晒坪十平米,

  下雨常常淋湿谷!

  一个曾盖过茅屋厨食,

  一个曾队里出工,

  胡个口,朴过居的家!

  队里我家的口粮谷沤出了牙,

  塘边曾借住队的谷!

  风雨飘缈了,

  爸妈那一代人。

  橄榄树种在瓦厂。

  不是东厂!

  你别搞错!

  瓦厂那啥?

  笔者旧居。

  放弃没有?

  封存脑里!

  榄树、榄子和榄孙,

  都入了当代梦!

橄榄树3

  幸好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你

  沙漠冷吗

  不

  你手捧一颗滚烫的心

  鲜红燃烧火热

  莫非世道容不下你

  不

  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憧憬自然旖旎

  天涯长风缕顺那潇洒不羁的长发

  仙人掌绽放一抹烂漫的野花

  清瘦身影幻化海市蜃楼

  脚印堆积一脉接天黄沙

  怎么有勇气回归最原始的开拓

  血液跳动坚韧的脉搏

  厌憎虚伪,谢绝做作

  异国恋情演绎执着

  望眼欲穿海峡两岸

  宝岛响彻第一首国歌

  用信仰平分自己

  一半会晤肉身

  一半神游灵魂

  药品的撑持好不过安详的解脱

  生等同死,死即是归

  归创造极乐

  没有胭脂,物质不认识瞳孔

  只剩思想,高洁蔓延过神经

  世人甘愿俯首折腰

  为一颗橄榄树魂牵梦萦

新年 春天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