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树1
冬天的时候,窗外的橄榄树,
叶子一片片掉下来,
掉哇掉,掉哇掉!
小鸟飞走了,
树上变得冷冷清清。
春天来了,
橄榄树长出新叶子,
好像穿着一件绿衣裳,
变成一把绿阳伞,
小鸟来唱歌,
树上又热闹了起来。
橄榄树2
你是否忆起,我家大门口那棵高大的橄榄树
作者:阮泊人
在岭南广东的一座莞城,
岁长了的缘故,
有时整天大脑不空。
脑里装满满的,
总是少年时乡恋与幻象。
经过70多年的洗礼,
水田变了种竹地。
家居半山腰,
之下的岭嘴处。
屋头是山底公祭社公碑,
屋背是坟群与桉树和丹竹。
屋尾是社冲,竹木密罩,
屋的重心是大厅,不设香案。
屋西头是我们爸妈弟妹奶奶八人居所,
屋东头是我二伯一家八口人使用。
大厅两侧各有正屋二间,
副屋牛栏与猪舍草房,
小厨房紧挨草房。
大伯梦才住那边,
与队里集舍居。
本有一间,
紧挨二伯的`房。
但大伯长子阿富娶妻后,
带其一支游猎家人队,
往邕安营扎寨。
屈指算来,
已在外发展三十余年。
我家八人,
老人已过位。
新人转辗两广。
家壁厚尘与崩烂,
雨下风刮瓦穿漏。
大厅门联我笔就,
横额年年为鸿禧。
门对青山千古秀,
户朝绿水万年长。
父辈一代走了头,
我辈此代各浪流。
爸手创建一栋南庄面房子,
高坎、旱干、南风凉。
挑水一古井,
拜年一众厅。
鞭炮火箭冲天鸣,
山底特色见花斑。
家居黄榄高十米,
径粗合抱我枉然。
阿富猴身兵胆爬,
要吃榄说吧,搞掂!
后来不知谁说屁话,
要伐此木割板制棺材?
呜呼!榄树被锯崩。
吃榄梦想从此无!
黄榄树死去了。
大门楼崩塌了。
没有门楼与榄树,
不再像家院!
屋下羊肠小路,
接连上我家。
陡险家门口下坡路,
骑上单车冲下坡,
真的与鬼擦肩了多回。
高险秀奇,朴泥鸡窝。
晒坪十平米,
下雨常常淋湿谷!
一个曾盖过茅屋厨食,
一个曾队里出工,
胡个口,朴过居的家!
队里我家的口粮谷沤出了牙,
塘边曾借住队的谷!
风雨飘缈了,
爸妈那一代人。
橄榄树种在瓦厂。
不是东厂!
你别搞错!
瓦厂那啥?
笔者旧居。
放弃没有?
封存脑里!
榄树、榄子和榄孙,
都入了当代梦!
橄榄树3
幸好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你
沙漠冷吗
不
你手捧一颗滚烫的心
鲜红燃烧火热
莫非世道容不下你
不
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憧憬自然旖旎
天涯长风缕顺那潇洒不羁的长发
仙人掌绽放一抹烂漫的野花
清瘦身影幻化海市蜃楼
脚印堆积一脉接天黄沙
怎么有勇气回归最原始的开拓
血液跳动坚韧的脉搏
厌憎虚伪,谢绝做作
异国恋情演绎执着
望眼欲穿海峡两岸
宝岛响彻第一首国歌
用信仰平分自己
一半会晤肉身
一半神游灵魂
药品的撑持好不过安详的解脱
生等同死,死即是归
归创造极乐
没有胭脂,物质不认识瞳孔
只剩思想,高洁蔓延过神经
世人甘愿俯首折腰
为一颗橄榄树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