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据体裁的不同可以分为记叙文、说明文、应用文、议论文。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我的外婆外公作文5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1
王杰:
王杰吃饭时总是透着一股子淑女范儿,即使手中拿着的是包子。
看!
王杰用她那三根白皙圆润的手指轻轻地拈着包子的下端,一边笑着和对面的人说话,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如小鸡啄米般吃着,半晌,才把一个不算太大的包子消灭完。也许是觉得有些口干,她慢慢地拿起放在一边的卫生纸擦了擦刚才拿包子的三根手指的指腹,然后两手扶着碗边,翘着小指和无名指,微启着红唇,缓缓地抿了一口。察觉了我的目光,王杰扭过头来,微微的向我轻笑了一下,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回了原处。待到一阵细嚼慢咽后,一是全班最后几名,但她却不着急,拿出一张新的纸巾拭了拭嘴,便端着餐盘慢慢地走了。
张红:
如果说王杰是淑女范,那张红就是侠女范了。
张红每次吃饭都跟打仗似得,好像慢了一秒就“gameover”了。学校的馒头虽不大,但也不小,可张红一口下去馒头就少了一半。勺子也不停歇,一勺又一勺的往嘴了送,两颊被饭菜塞得鼓鼓的,还不时的抖动,加上那两腮上的两团苹果红,乍一瞧,还真有点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松鼠。因为吃的急,免不了被噎着,张红便总急急忙忙地用一只手端着碗往嘴里倒,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急促的捶打着胸口。一阵风卷云残过后,餐盘上一片洁净,就只剩些菜汤了,一搞定,张红便急不可待的端着餐盘迈着大步走了。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2
我的外公外婆是地道的农民,在农村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虽然日子过得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是对我的爱却一点也不见少。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外公外婆了,不知他们的身体还好吗?家里的农活忙吗?新装上的假牙好用吗?
我很想念他们,尤其是每逢佳节的时候,也许就如王维所说的“每逢佳节倍思亲”吧!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爸爸妈妈,就数他们最亲了。
记得每年过春节的'时候,外婆都要将自己辛苦喂养大的猪杀了,留下我最爱吃的猪耳朵、猪肚子和猪脚,等我和爸妈回家的时候吃。还有外婆养的鸡下的蛋,都是我的盘中餐。有时,我想夹一块给他们吃,他们却总是开心地笑着说:“真乖,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们没牙齿了,咬不动了。”我听了心里发酸:“等我长大了赚了钱,一定给你们装一副最好的假牙,让你们什么都可以痛快地吃!”听了这话,外公外婆激动地擦着泪花,一个劲儿地夸我是个好孩子。
后来,爸爸妈妈汇了钱,让他们装上了假牙,我听了开心极了,希望他们从此以后可以和我一样吃得开心,过得舒心。
愿我的外公外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3
马军巷小区住着一对可爱的老人,一个胖,一个瘦,一个高,一个矮,他们就是我的外公外婆。
外公烧得一手好菜,吃过外公烧的菜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夸他的菜烧得赛过饭店的。当然这也离不开外婆的功劳,外婆一大早就上超市买菜了,逛完浙北,再逛天虹,外公总是逗趣着说:“你外婆呀,巴不得把浙北超市搬回家来。”买菜回家后,急性子的外婆就张罗着准备饭菜了,理菜、洗菜、配菜,切菜,总是忙忙碌碌的。最后,就等着外公一显身手了,他们可真算是一对默契的好搭档。有外婆外公的操劳,我们全家人每天都能吃上美味可口的家常小菜。
外公外婆可疼爱我了,我一吃完饭,外公总是咧着掉了牙的大嘴巴朝着我笑,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妈妈总说她最怕外公了,可我想不明白,外公哪点让人怕了呢,总让人感觉特别的亲切呀!饭碗一放下,外婆就端上一盘新鲜的水果给我尝,讲究的爸爸总是喊着:“这个不能马上吃,这个吃不得。”而外婆也只会唠叨着:“吃呀,好吃,我买了很多……”
这就是我的外公外婆,我爱两位可亲的老人。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4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是好宝宝,又会哭,又会笑,两只黄狗会抬轿”,每当想起这首童谣,我便想起我的外公外婆。
外婆家离我家大约有二、三十分钟的脚程,拐过几条小巷,再横穿一条大马路便到了。外公爱养花,家里的阳台上满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学校要办花展,动员小朋友从家里搬花到学校参展,而我家是没有花的,我便把外公的一盆栀子花搬了去,适值栀子花开,香气扑鼻。
要读小学了,外公给我送来花书包,并没有太多“要好好读书”之类的嘱咐,外公是不多言的。那时,我热爱阅读,攒下的零花钱大都买了课外书,离家不远的报刊门市部是我留连忘返的地方。《少年文艺》每期必买,如果攒下的钱足够多,我会再买下《儿童文学》、《少年时代》等其他刊物。期刊读过并不扔掉,因为得之不易。里面的故事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文学就是在那时悄无声息地埋下她的种子的吧。)外公每次到我家,看到我读书,总会轻轻说上一句“读书是件好事情。”慢慢地,我的书攒到三、五十本了,厚厚的一摞,家里没有地方可放了。就在我为此大伤脑筋时,外公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雪中送炭地给我打造了个小木箱。哇!好漂亮的木箱——有盖、有搭链,还有锁眼可以挂锁,木箱是用崭新的木头打的,没有涂漆,散发着木质特有的清香。我高兴坏了,把我的那些宝贝疙瘩统统放了进去,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兴奋真有种“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淋漓与显摆。
外公很大方,每年过年,在别的亲戚只给我们一毛、两毛压岁钱的时候,他总会给我们每个小孩五毛,而且是簇新的毛票,那时的五毛是很值钱的,可以花上好一阵子呢。于是,我们就很巴望年的到来,更巴望外公的到来。
外婆则是泼辣的,她认识的人极多,跟她一道走的时候,三教九流的人都会与她打招呼,而她从来不会把人叫错。她一生育有七个儿女,两个儿子下放淮北后未能调回城,所以每年的一段时间,她总会到淮北住上一阵,儿子都忙,所以只有她去。女儿和儿子们有的当了医生,有的做了老师,还有的进了工厂,而无论子女职位的尊卑贵贱,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谁说不是呢。
外婆能干,她会用塑料条编织篮子,篮子扎得很结实,或卖或送与我们各家。还有一次,我们批发灯笼来卖,她看到别人家的荷花灯很好卖,便买来彩纸、铁丝、糨糊,DIY后出售,销路居然很好。灯笼毕竟是自己一个个糊起来的,所以活出得比较慢,记得有一天清早,我们还没有出摊,便有人敲窗,说是家里的孩子吵嚷着要买荷花灯呢。
如今,外公、外婆去世迄今也有近十年了。今年暑假回家,瞥见外婆家的电话还被工工整整地抄在电话簿上,一时竟有些心酸,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无法连线电话那端的他们,同时无法连线与释怀的还有那逝去的美好岁月。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5
说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气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下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慈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是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们儿守着。外面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的微笑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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