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支春天的歌1
总有一些回忆,总有一段时间,在美好的月也冲刷不掉。热牛奶般粘稠温和的阳光下,倾听花儿轻轻地呓语,裙柍在飘扬,童年,心中有个最美的天堂老屋与小院
第一次与她相遇在老屋前,便与她结成了朋友,这让我有些措不及手。
陈旧的屋檐上,荒草轻轻摇曳着,屋檐下总会有个慈祥的老人向远处凝望,顺着她的目光,花草中碎花裙摆的姑娘,正描着那一豆七蔻的时光。
那一年,那一天,我们曾走过的时间,都记载到了春天的歌里。老屋旁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桃花树,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边看着她做桃花糕,边听她唱歌。
花落时,她会在树下铺上一块布,把落花悉数包起,洗净后在石槽里碾碎,日久天长,石杵和石槽也染上了桃花的颜色,香气远飘,还夹杂着我们之间的友谊。咃笑着说要做桃花糕给我吃,桃花碾碎了和糯米蒸熟,四四方方的一切,是桃花枝般的粉红色。
她家院子里不仅种着高大繁美的桃花树,栅栏内还种着许多山茶花。美则美矣,但若是这般花团锦簇,动人心魄也终是流于艳俗,不以一株两三点,水墨留白,意蕴幽远那般清丽艳俗我慨然,她只低头凝视着繁盛的山茶花,意味深长的什么沉默不语。我那时听不懂她说的话,只知道她很感慨,沉默过后,听到歌唱声,唱的像是山茶花不久,一个声音也怆哑的随着和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是那个慈祥的老人和花草中碎花裙摆的姑娘。
那支春天的歌,充填了我童年的色彩。每个日子都像是手中的沙砾般流逝的那般快,记忆中的那年春天,那个童年,还有那首歌---
不知道哪年,我与她离别了。我曾多次来到她家老屋前,厚重老木门上的枷锁,却成了我每日最伤心的时刻。多想再听一次那首歌,那首春天里的歌山茶花
我以为,很多情谊就跟山茶花一样,迟早会被烈夏冲得四处飘散。却忘了只有花儿才记得,到底春风何时来过。
云舒,眷起秋叶泛黄。
那一支春天的歌2
新春,准时地敞开了秘密花园的大门,却很少有人找到,奶奶她找到了吗……
每年新春,奶奶总会买一个新的扩音器,自己先捣鼓一会儿,插上优盘,庸散地坐在沙发上,嘴里跟着乌拉乌拉地唱京剧。即使她已年过花甲,但字字铿锵。黝黑的双手不时比划着,她唱戏时的表情总能捋平她脸上的皱纹,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而有时她会站起来作势几下,尽管她不是演员,但动作都挺规范、标准。我想这一定是奶奶年轻时候的梦想吧!
可是到了夜晚,这音乐又从扩音器里迸发出来,我写着作业,脑子里不断有魔音入侵,把脑子搅成了一滩浆糊,睡觉也是如此扰人心扉。一日又是一日,我对魔音的憎恶感积攒零用钱似的只增不减。有几次,爸爸为了大家的清静,也特地跟奶奶辩了几通。往后那扩音器里的音乐越来越小,直到有一天——奶奶住院了。我再也没听见那戏曲声,再也没听到那一段哼唱。我去医院看望她,她的脸色苍白,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即便如此,她还是在用生命热爱戏曲。
就在春天这个繁花似锦的季节,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即使如此,我想她对戏曲的爱并没有消失。葬礼那天,大家放起了那首她最爱听的歌,一遍又一遍地,细腻却又不腻地听着。她曾在别人的葬礼上吟唱,如今就让我们唱给她听。春风拂柳,沙沙奏响,是她回来了吧?!她乘着春奏着春,让我感到满满亲情。回到家,一日又是一日,少了些许滋味。不管我曾经是多么讨厌那声音,现在的我只想再听听,回想回想,记忆记忆。虽然爷爷平常也放着听,但它少了奶奶的热情与灵魂。这一刻,我好想她。
春天,无情亦有情,一首悲欢离合的歌曲,一个只有“一年寿命”的扩音器,一位热爱京剧的老奶奶,我将传承那份独特的爱。
那一支春天的歌3
那一棵播种在春天里的种子,熟不知在去年戛然而止。
在以前的时候,到了春天,外婆都会迎着夕阳走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外婆都会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夕阳照射在外婆苍老的脸庞,不论在什么样的心情下,外婆总是静静地看,什么也不说。
记得有一次,我去问外婆为什么您总是在春天来临之时独自望着夕阳呢?外婆对我说:"少小不知老人心啊!"说完便继续看夕阳,外婆的眼里露出一种渴望的神情,望着外婆这神情我只好不再过问。这是夕阳变得格外美,望着这么美的夕阳,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外婆当时的一番话,我想了很久,却还是想不懂,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始终找不到答案,直到那年春天,我找到了最好的答案,就在那里……
去年的初春,我最亲爱的已经悄然离我而去,望着那夕阳,我脑袋里想起来外婆迎着夕阳走的背影,望着夕阳那种神情,我想到了一件事。外婆这几年一直坚持看夕阳,原因是外公离开外婆时,告诉过外婆,想他时多看看夕阳。我虽然没有见过我外公,但是现在,望着那夕阳,我脑子里浮现出来一幅画面,外公和外婆迎着夕阳走的背影……
今年的春天,外婆已消失在夕阳之下,而我走到夕阳面前,望着那熟悉的夕阳,就觉得外婆就在我身边。今年外婆的背影消失了,但是当初外婆看夕阳时的画面,却已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每当我看见夕阳时,便会不觉得想起当时与外婆一起看夕阳的画面。
外婆心中的夕阳,永远不会遗忘,而当时外婆看夕阳的画面就是春天里最美的歌。即使那份夕阳外婆不能与我一起看,但是,当时我和外婆一起看夕阳,就是春天里的歌,独一无二的那一支歌。
那一支春天的歌4
春天,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啊,只要有人说起它,就会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春天,它不仅仅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暖花开的季节,它也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普普通通的一个动作。
那是几年前的春天,那一天我们放学了,学生们都跟脱缰的野马似的,飞奔出了校门。可是我的脚步却非常沉重,因为我在学校里闯祸了,老师已经告诉我的爸爸妈妈了。尽管是多么晴朗、万里无云的蔚蓝的天空,可在我眼里,却都是阴沉沉的一片;尽管路旁的鲜花,是多么鲜艳、生机勃勃,可我也没有心情去看。
终于,我到家了。我看了看妈妈,妈妈还是跟平常一样,正在做着晚饭,悬在我心上的大石头落下来了一半。我又看了看爸爸,爸爸的脸板的跟活阎王似的,我心中正要落下来的大石头又被活生生的拽了上去。多亏妈妈及时传来了一声“开饭了。”是爸爸先饶了我。
在盛饭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手一滑就把碗给打碎了。没想到爸爸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没用的东西,在学校里这么淘,在家里嘛,连拿个碗都拿不牢,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想:爸爸妈妈一定是不爱我了,便破门而出,一边跑一边掉着金豆豆。我跑累了,就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了,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妈妈: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妈妈总会站在门口向外喊我的小名,那声音悠长而动听,在空中一遍遍回荡。在外面玩耍的我,听到这悦耳的声音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接过妈妈手中的毛巾,擦手擦脸。妈妈则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嘴角微微往上扬,就好像达·芬奇画中的`蒙娜丽莎一样安详、自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动听的声音:“鑫鑫,快回家吧!”我愣住了,原来妈妈是这么爱我。没过一会儿,妈妈找到了我,我们母子俩抱在一起,“鑫鑫,以后你不要在离家出走了好不好?”“嗯。”
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对母子手牵着手一起走过了这条小路,这就是那一支春天的歌。
那一支春天的歌5
田野,夕阳,风筝,谱成我生命中那支春天的歌。
我曾在乡下暂住过一段时间。对于我这个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初到乡村,一切都是新鲜的。可没过几天,我便厌烦了眼前小桥流水,鸡犬相闻,身边没有手机和电脑的生活。邻居的一个大哥哥和我熟识,他觉出我的不快,便提议去放风筝。
说是放风筝,可风筝与空地又去哪里找呢?大哥哥听了我的疑问,神秘一笑,拿出自己自制的风筝。我瞧那风筝做工甚是精巧,粗细均匀的白线和长度正好的竹竿紧挨在一起,上面覆了一块尚新的帆布,帆布上点缀着各式颜色,活脱脱地一只小鸟!我正观赏得入迷,大哥哥又说:“我们去田野里放风筝!”
田野?这可是个新奇的地点,我好奇地跟去了。来到一片收获过的田地,便嗅到空气中充斥着的谷物的醇香。大哥哥娴熟地拾起一片叶子测了测风向,便先将风筝放到地上,轻轻跑起来,细细的风筝线揪着风筝,一点点将它拽向天空。终于,风筝被风儿托起,忽地一下飞悬到我们的头顶。“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我不禁欢呼道。听到我的喝彩,风筝骄傲地上下浮动了一下。大哥哥飞跑着,一头扎进田里,及腰的麦秆掠过衣摆,簌簌地响,同那风儿吹打帆布的嗡嗡声一唱一和。忘乎所以般地,我也奔跑起来,追逐高高在上的风筝。
夕阳西下,灿烂的霞光把大地和天幕染成一般火红,下落的太阳柔柔地洒下金色的光芒,撒在风筝与我们的笑脸上,为那田野镀上金粉,好像已到丰收时节。忽一道刺眼的白光使我睁不开眼,眯着抬头,恍惚间瞥见那风筝仿佛就是一只真正的鸟儿,在地平线间翱翔,令人欣喜。、
麦粒的香,微风的柔,阳光的金黄都伴着两人的欢声笑语揉进我心里,这么甜,这么美好。我多想时间在这一刻停驻,教我永享这温暖如春的时光。把这段田野放风筝的美好往事细细品尝,正如我将刻在记忆中那一首温暖如春的歌谣永远珍藏。
那一支春天的歌6
有那么两个字,它胜过春天中的任何一抹姹紫嫣红,如一首娓娓动听的歌,绽放在我们的生命中,那就是友谊。
初春八百米的赛场上。
“一会儿比赛的时候。你在前面跑,我跟着。如果我跟不上了。你不用等我。只管往前跑”。我轻轻的拉住她的手。把我的冰冷蜷在她温暖的手心里。“那怎么行,你忘了咱们一起练习时的约定了。不论怎么样,咱们都要一起跑过终点”。微风挑逗着她的她的头发。白玉般剔透的脸庞。染着点点红晕。长长的睫毛温柔的上下翻飞。唇边扬起一抹肯定的笑。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弧度。
比赛在一阵忐忑的心跳中开始了。最初的两圈,我们一前一后的跑着。到了第三圈,我的体力开始渐渐不支。我的腿如两个灌了铅的麻袋。寸步难移,急促的呼吸,仿佛已经让氧气供不应求。喉咙生疼,似有万把刀韧。五米,十米……我盯着她的背影和这逐渐拉长的间距。心里充满了歉意与绝望。就在这时,我望见了她转过头寻找我的身影,焦灼的目光似两汪深深的潭水,写满了关切与担忧。我急忙向她用力的挥挥手示意她往前跑,而她却固执地回头,放慢步伐。好像在大声呼唤:“再坚持一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她的表情充满了坚定。风似乎又大了些,捎来一种勇气。我咬紧牙关,放开步子,脑袋中只有一种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不要辜负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有的时候朋友间的真情,就像空气一样,虽然看不见却一直陪伴在我们的左右。偶然间才会突然发现它的珍贵。跑道一侧,玉兰花轻轻绽在枝头。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她的眉眼。淡紫色的花瓣噙着一抹纯白。馥郁的花香芬芳了整个春天。
如果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座孤岛。那么是友情将我们连成了一片陆地。那最后的一百米,我们真的就像约定那样,一起跑过了终点。汗水早已濡湿了发。望着他微醺的脸庞,似那玉兰花花瓣上的迷人的色彩。
匆匆那年,她的回眸烫伤了我的青春。我相信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不得不感谢缘份,将两个原本就可以擦肩而过的人,用友谊紧紧连在一起。等来年,玉兰花绽放之时,剪一抹玉兰高洁,撩一捧掬水留香,再吟一首春天的歌。
那是独属青春的姹紫嫣红。
那一支春天的歌7
春风拂面是柔情,让人新安,令人舒畅。迎着春风唱着歌,涌入心中的又是别样的感受。那一只春天的歌,不是独唱,歌中有你也有我。
偶然瞥见冬后的新绿,便知已是春天。深吸一口气,嗅着春的味道,将头发别过耳后,试图听见那一只春天的歌。
在春日里学习,惬意也享受。下午,待天空荡起黄色的霞,漾出金色的晕,母亲来接我回家。坐在车后,我与母亲随心所欲地畅谈着,一路上徘徊着我稚嫩的歌声。对于卖力又虔诚的我,母亲会时不时地称赞几句,我则羞涩地低下头玩弄母亲的衣角。于我而言,抓住母亲的衣角,就像抓住了温暖的依靠,攥紧了自信的来源。车行驶了一段路,再向前缓缓滚动几步后就怡然不动。母亲重启了几次都徒劳无功索性就放弃了。待母亲下车后我便问道:“妈,我要不要也下来。”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就这样,一个女人穿着透着刺鼻气味的蓝色厂服,推着车步履艰难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她迈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像是身后拖着千斤巨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女儿的心上,开始如此,后来亦是如此。当落日的余晖照得母亲额上的汗珠熠熠生辉,我再次要求下车,母亲依旧沉默着不发话,还是自顾自地推着车,接二连三地喘着粗气。我不明白母亲在想什么,也就任性地跳下车。面对险些摔倒的我,母亲虽没说什么,脸上却已爬上了不悦的神色。我既觉抱歉也感不解,但望着母亲被汗水打湿的双颊,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和布满红的幽黄皮肤,我似乎觉察到了母亲的沧桑,意识到了她不悦的原因,也深切地明白了母亲这是在为我的春天辛劳,为我的春天唱歌!
后来,母亲又多次催我上车我都拒绝了。天渐渐阴沉,刮起了凉风,吹得道旁树瑟瑟作响,听得出那是春的歌声。迎着春风,一对母女在渐渐隐去的微光下,推车前行,让喘息作伴,唱出了一只春天的歌。她们将会把歌一直唱下去,唱到秋天,唱到尽头,唱进人们的心灵……
那一只春天的歌,将母爱宣泄得淋漓尽致,把感恩展现的毫无保留。在春天唱歌,在此刻感动,让歌中有你也有我。
那一支春天的歌8
时光不老,岁月静好。那一份情感在岁月中沉淀,细细品酌,会发现那丝丝片片的暖坠在我心间漾开一层涟漪。那是一支春天的歌,单曲循环在磁带中转动,那也是祖父的最后一支歌。
记忆在长河中渐行渐远,但现在我依稀记的是汪峰的《春天里》吧!"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埋春天里……那一支歌与祖父是惊奇相似。
祖父房后有一大块青草地,之所以祖父不愿将其开垦,那是有原因的。我曾听祖父稀稀的说过,那时祖母还在世,与祖父一起在园里种菜,有时在春天也放放风筝……两位老人的悠悠田居生活,很是让其他老人相嫉妒,可天有不测风云,祖母先行离开人世,她要祖父答应将她骨灰洒在这土壤上,让她可以感受到年轻的温度与心跳。
打从我记事起,祖父就在收音机中每天单曲循环的播放《春天里》,直到天都破晓。
天昏,地暗,凄风,苦雨。在磁带的转动下,将一切碾碎。在这春天里祖父跟着祖母的步伐也踏入天堂的大门。磁带依旧转动可是那时的空气却格外的凝重,越发不敢再去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撕心裂肺。
床头边上的磁带依旧转动,转动,转动……可那声音越来越让我觉得刺耳,甚至有一丝的窒息向我扑来,将我紧紧缠绕——密不透风。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现在只能学会将其接受,并笑着活下去,我相信上帝眷恋会将这首歌继续传入祖父的耳畔。让他记忆起祖母与她在一起的青葱岁月与峥嵘历史,记忆起他曾经与这歌共度了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和那惆怅的爱,记忆起曾经的他是多么的坚韧不拔和满怀斗志……
现在,每当我走到这片土地上时,我会时刻让自己记住:曾经的曾经已逝去,未来的未来已接近,有一名男人与这个春天已共同埋葬。
那一支春天的歌9
春天,就如一片风平浪静的海中突然迸发出一个热点,然后无垠地弥漫,飘浮开去。可是这个春天,这波海浪就像撞上了岸……
每年春节回到家,总会听到外公拉二胡的声响,他在那拉,外婆在旁边看着,而且嘴里一直哼唱着只有歌谱,没有歌词的音调,日复一日,他不厌其烦地拉,可我早就听得不耐烦了,那低沉的音色与整个春节一点也不搭调,犹如在白净的宣纸上点了几滴墨,抹不去,看还烦。
这个春节,二胡的声音竟奇迹般的销声匿迹了,从父母的口中得知:外公最近几年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简单的发烧都会使身体一直打颤而站都站不起来,那怪他没精力再去理会那二胡了。今年的春节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味,也许是手机吸走了家人的注意,也许是没了二胡的声音使屋子冷清,总之变得有些不同了。
大扫除的那天,我从外公的箱子里翻出了那把二胡那把从我有记忆里以来就出现的二胡,现在似乎有点不成样子了,掉了漆的木块早已经开始泛黑,还有几道不知哪来的裂痕,我笨拙地拉了一下,一阵刺耳的声波散了出来,我下意识地就把二胡丢了回去。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传来的声响,我便知道外公回来了。他那急促而长久的咳嗽声让人心疼,他那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让人担忧,我把二胡又重新拿了起来,刚出房门,外公变进来了,我将二胡塞给了他说:“外公,你许久都没有拉二胡了,我都怀念二胡的声音了,你拉给我听吧。”
他握着二胡坐到了床边,先试了几下音色,二胡在他的手中又响起了
那道熟悉的音律,它在记忆的河流中缓缓流淌,我迷失在音调里,嘴里也情不自禁地哼出我以前最为厌烦的歌谱。
那一支属与外公的歌,春天来临之际,他再次拉了起来……
那一支春天的歌10
院子里的花儿,我是常常去看的。父亲每年都会收拾一次那些花花草草,扔掉死的搬回新的。不过花儿们也都争气,在我们任其自生自灭的情况下依然活着,只是病恹恹的,没什么生气。
隔天,父亲拉回一截“枯木”。
表皮很干,用手一触便能拉下一大把,露出苍白色的骨干,主干突兀的立在各类鲜艳的花之间。“柠檬!”父亲兴奋的拍拍身上的土,“今年就能吃上咱自己家的柠檬了!”
但未能如愿,柠檬一年到头,毫无生气。
第二年,我正准备拉掉那截“木棍”,父亲制止了我,说再给柠檬一年机会。我冷笑,柠檬又不是人,它怎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第三年,柠檬似乎死而复生,树皮开始泛青,枝杈的断面处开始泛青,只是很快又熄火了,陷入沉寂。
第四年,这柠檬终于不再那么敷衍,突然间蓬勃起来,就像一场大爆炸,一周之内枝条新抽出十多根,以主干为圆心,搭起一座半圆形的穹顶。又几根枝条上冒出几个骨朵。但又不动了。
柠檬开花那天早上天气很好,空气清新,我例行公事去院子扫地,刚打开门就闻到清香。比梅花香味刺激,比薄荷香更醇厚,那种介于清爽和馥郁之间的气味让我找到了它,我不敢相信这柠檬居然开花了。
柠檬花比柠檬小上十几倍,有白有黄,分布于枝条之间。风掠过,如同星星在闪耀。它们如同古时工匠细心打磨出的小瓷盏,在绿色的绸缎上散落。摘下一条,揉在手心,便传出阵阵清香,神情气爽。
风又来了,树叶被吹的微微震动,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配合着檐下的风铃,吟出一支春天的歌。
这或许就是春天的歌,蕴含在生命中,蕴含在那坚韧的,小小的柠檬花中,在某个恰当的时刻,缓缓揉入风中。
那一支春天的歌11
白云在淡蓝的天边舒展绵延,茵茵绿草在清风中开合卷舒。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清新的草香——
春意阑珊。
灿灿的阳光从窗外爬进来,爬上母亲的肩头,爬上母亲的两颊,爬上母亲盈满希望的笑靥。母亲幸福地眯着眼,张开双唇,轻轻地唱出那支春天的歌。
这是一幅恬静的画卷。母亲,像极了春天。
母亲不善唱歌。但,也许是母爱的感召,在我极小的时候,母亲便努力学唱那一支《小燕子》。那是春天的旋律,春天的歌词,春天的美好和爱。在那温暖的歌声中,我惬意地入眠。至今,那仍是母亲唱的最动听的歌,我仿佛还能在最初的记忆里,看见母亲坐在摇篮边,坐在阳光下,坐在春天里,唇齿间,飘出那春天的旋律。母亲,就是春天。
伴着母亲那支春天的歌,我慢慢长大。
有一年春天,母亲爱上了盆栽,她用一盆盆的新绿将家里装点成了春天的绿林。我曾不懂得春天的可贵,也曾不解地问母亲,为什么不买些漂亮的花来摆放,而是单调的绿色。母亲笑了笑,绿色是希望,是健康,是春天。
她执起剪刀,仔细剪下一株绿植的枝丫,把一枝希望,埋在另一个小巧的花盆里。在阳光中,绿意边,母亲又吟唱起那支春天的歌,反复地吟唱,久久没有停下。从那以后,母亲总坐在那儿,打开窗帘,让阳光倾泻进来。阳光透过疏疏密密的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似乎与母亲融在了一起。母亲的嘴角溢满温柔的笑,又唱起了那支春的歌。
歌声绕着绿叶儿打转,歌声绕着枝丫盘旋,晕起一层浅浅的暖意。我懂得了,那一枝绿意,有了母亲那歌声的滋润,会渐渐生根,持续发芽,拥有自己的春天。
母亲唱着那支春的歌坐在画卷里。母亲笑了,笑得仿佛就像春天。
在母亲的歌声里,我懂得了春天——
母亲是我的春天。
我是母亲的春天。
母亲节,这一首春天的歌,送给亲爱的您。——后记
那一支春天的歌12
那年春天,我转到了外婆那边上学,外婆家门前的枇杷树就像一首歌,绵远悠长、跌宕起伏。
那个枇杷树是外公小时候栽下的,算起来也是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它不太高,约是两米半,有一合抱粗,枝干很结实,因此它便成了我攀爬的对象。我把主干拉弯,那树忍着;我把枝干拉低,那树忍着;我把树叶采下,那树默无一语。我撇下树回头走了,那树自己努力在伤痕上结了疤,并且再长新叶,以供我下次攀摘。我和伙伴们常比赛,看谁能最快爬上树。我是最小的,总是没爬两步就滑了下来,于是我一有时间就会练习,它可是受了不少苦。有时,我们在树下做游戏,它总是在一旁眯缝着眼睛,祥和地看着我们,并且为我们撑起一把绿色的大伞,怕我们晒着。
有一次,我终于把爬树学会了,于是我找伙伴们比赛,他们欣然接受。他是个外地人,从小爬惯了树。他从远处向树冲刺,随之蓄力一跳,右脚踩在凹陷处,然后左脚再往上一跨,双手抓住枝干,“呲溜”一下像猴子一般爬了上去。树“哗啦”、“哗啦”直响。我不服气,心里想:“他行我也行!”他轻轻松松地跳了下来,挑衅着:“上吧!”我像他一样,从远处冲刺,起跳,但是右脚却踩空了。我失去了平衡,脑袋“咚”地一下撞到了地上,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那一瞬间,我感觉脑袋里仿佛有千万颗炸弹爆炸了一般。这时,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自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让你踩稳,害得你这样。”伙伴们赶紧去找外婆,外婆连忙送我上医院,它仿佛深情凝视着我,直到远方……
很快,我便住校了,放假也是奶奶接回家,去婆婆家的时间很少。有一次过年,我去婆婆家时,发现那棵枇杷树已经被砍倒,连它的坑都被水泥填平。
但是,它已经唱响过了,而且在我的心中,它和伙伴们一直在那个春天,唱着属于他们的歌。
那一支春天的歌13
春天是花前月下的气氛,春天是鸟语花香的幽静,春天更是宁静祥和的歌。
时光的齿轮不断咬合,指针旋转中岁月匆匆逝去,带走的是母亲曾经那颗年幼的心,却带不走那一支春天的歌。
记忆中,小时候上学午睡时,大部分的人都带枕头,那是有许许多多精美图案的水枕,有哆啦A梦可爱类型的,有萧瑟秋景凄凉类型的,有俊美女孩甜美类型的。我让妈妈帮我买一个,可她一定要让我带自家缝制的”土鳖"枕头,她说这个枕头垫着舒服而且有助睡眠,而我虚荣心作怪,怕别人以为我家家境不好被嘲笑,就硬要妈妈买一个,妈妈怎样都不肯买。
望着窗外那绿色的一切,在我眼中是灰暗的。妈妈走进房间告诉我,那枕头是外婆亲手缝制的,里面凝聚着外婆的心血,里面包含着外婆对儿女的爱。我知道那是叶片枯黄后,采下,搓碎,加上谷壳用来填枕头。不生虫子,有清新的气味,使心情更加适然。枕头里还夹着外婆的一缕银丝,妈妈垫着枕头,就觉得外婆在自己身边,会经常在梦里想起那些温馨幸福的回忆,睡得安稳又甜蜜。那是妈妈对往事及小时候的留恋,那是一只绿色的旋律,是一支春天的歌。
听到这件事,我让妈妈把枕头给我带到学校去,这是爱的传递。当我枕着这个枕头时,我脑海中浮现出我与妈妈生活中的点滴,闻着袅袅香气,我进入了梦乡。我仿佛看见了”春水初生乳燕飞,黄蜂小尾扑花归。”柳条吐露的嫩芽,枝头吐芳的鲜花,还有那敞开怀抱尽情舞动的风儿,都在茸茸的绿草中书写暖融融的憧憬,感觉到了心灵的悸动,灵魂的脱缰,抑制不住自己的喉咙,想歌唱那一只春天的歌……这是一个母爱的枕头,将这份爱一直延续下去,将这首春天的歌一直唱下去。
春风款款吹来时,大地上的几株新绿和发了芽的杨柳,在演奏绿色的旋律;枕头针针缝好时,每根针线上有着普天下所有母亲的爱,唱出那一支春天的歌,我感到了心灵的悸动--母爱!
那一支春天的歌14
那春天的歌,唱出了我的彷徨,引来了那个捉摸不定的梦想,高吭地驶去明日的辉煌。
——题记
屋外,春意未浓。呼啸着的寒风钻进窗间的缝隙中,眼巴巴地注视着这尘俗的凡世。
屋内,人未走,茶未凉。
手指触碰到那冰冷柔软的纸面,细胞似乎打了个寒噤,“沙沙”地翻动声不绝于耳。虽说不是那么悦耳,却在这沉闷的夜色中,仍能使孤独的人感到安慰。
张张边角微皱的纸张轻轻抬头,指尖在春天中滑动,日历上那些用红色标出的节日,此刻在我眼中倒有喜庆的味道。
那是一支春天的歌;低低地吟唱,吟唱在刚入学的四月中,伴着雨露,在愚人节中跃动。还是些“陈词滥调”的笑话,却在我们耳中成了最动人的音符,“鞋带松了”,“去办公室”之类的玩笑倒也百弄不厌,仿佛所有的友谊,都隐藏在这平凡的笑话中了。
那是一支春天的歌;轻快地摇晃,摇晃在渐行渐远的六月里,随着花香,于儿童节中游曳。“似乎很久没有儿童节了。”我自言自语道。仿佛在跨过小升初的桥梁时,一晃身“儿童节”这个包袱便落入滚滚河水中,一去不返。在学校却仍感到那份独属我们的气息,眉眼中尽是开心,手足上都有欣喜;不放假也没关系,似乎所有的不舍,都掩盖在这相聚的谎言中了。
那是一篇春天的歌谱;高声地大唱,大唱于看不清的六月中,陪着汗水在中考上高傲。春天在这里尽情绽放,在这里,我大声唱着,唱着春天的歌;就像那些浅浅深深的过往,却不觉凝成悲伤,随着春天的风,吹干了我湿润已久的眼眶。
这仅是一支春天的歌,却羽化成了霓裳,跟着朝阳,随着轻唱;虽说尚知路很长,却就像风一样,伴我创造他日的辉煌——不会忧伤。
那一支春天的歌15
洁白的墙壁上映着黑压压的人影,空气中弥漫着只有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摩肩接踵的人群使本来宽敞的电梯间显得格外狭小,闷热的空气更让人心情烦躁。“舅舅,我们再往前挤一挤就能坐上电梯啦!”我大叫着,可是传出去的声音却如同猫叫!
这是发生在医院里的一幕:那一年春天,身体比较笨重的姥姥因为地上的一滩水滑到后摔伤了膝盖,我们带她做完手术后便可回家静养。十二楼的电梯间挤满了人,舅舅犹豫了……
姥姥的脸上挂着那烦闷的神情,她用双手使劲地扇风,焦急的目光望着楼层显示器上停滞不前的红色数字,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妈,我背你下楼!这儿人太多了!”
“没事儿,十二楼呢,那样你就太累了!”
“那没什么,来趴到我背上。”舅舅缓缓地蹲下,他个子很高,走出楼道门时都要低着脑袋,如今要背上体型笨重的姥姥,更要弯着腰,弓着背,蜷曲着腿。他拉住姥姥的手,我也帮着轻轻将姥姥扶到舅舅背上。舅舅的右手紧紧拉住姥姥的双臂,左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级一级地向下挪动。姥姥体重不轻,使得每天都锻炼身体的舅舅都有些吃不消,他“呼蚩,呼蚩”地喘着粗气,不停地对旁边的人说:“请让一下哈,别碰到老人的膝盖。”还时不时伸出手掌护住姥姥那只受伤的膝盖。他边走边回头憨憨地对姥姥笑笑,关切地问:“不累吧,妈?”姥姥摇摇头,用手为舅舅揩了揩额角的汗水,不住地说:“不累!不累!”
只听近旁一位母亲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舅舅,对她的儿子说:“看见没,这位叔叔多孝顺啊!”又有一位老爷爷对舅舅点了点头,像在说“这年轻人,可真不错呦!”舅舅稍稍直了直腰,对我挤了挤眼睛,望着姥姥那幸福的脸庞,此时也绽开了满意的笑容。
汗水打湿了舅舅的后背,远远望去,在医院昏暗的楼灯下,两个重叠的身影缓慢地向前移动,像一团漂泊的灰云,那样软绵;像午后的暖阳,如此温柔,一直照射到我的心中,那么暖,也那么甜!
这种感觉仿佛是春日里田野中一支悠扬的歌,歌声婉转,此起彼伏,让人心动,让人感动,给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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