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鼓》读后感

2020-05-06 读后感

  细细品味一本名著以后,从中我们可以吸收新的思想,需要回过头来写一写读后感了。现在你是否对读后感一筹莫展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铁皮鼓》读后感,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铁皮鼓》读后感1

  小说的初稿、第二稿和第三稿都被我扔进了我在下文中即将提到的工作室里的火炉之中。那时我的行为相当古怪,我不愿意用稿本的异文来满足日耳曼语言文学学者获取参考资料的欲望。

  我信笔写来:“供词:本人系疗养与护理院的居住者……”随着小说首句的出现,障碍清除了,千言万语喷涌而出,记忆与幻想展翅高飞,形式游戏与细节描写获得了自由的空间,一章又一章的内容浑然天成。当礁石阻碍着叙述之河的流动时,我就一跃而过。关于本地市场的故事涌入我的脑海,罐头蹦蹦跳跳,释放出特有的气味。我构想出一个枝繁叶茂的家族,我与奥斯卡及其亲友们争论不休,我思考着如何描写有轨电车及其行车线路,如何安排同时发生的事件,如何摆脱时间顺序的荒谬束缚,让奥斯卡以第一人称还是以第三人称的形式来叙述,是否满足他交媾生子的要求,如何赋予他现实的过错与幻想的罪孽。

  我试图为奥斯夫这个孤僻的怪人配备一个邪恶的小妹妹,然而我的企图在他的抗议下破产了。这个受到阻碍的小妹妹坚持她的文学生存权,她后来作为图拉·波克里夫卡出现在我的其它作品中。

  现在我要回答一个大家经常提起的、颇受欢迎的问题:我不为读者写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读者。首先我为自己写作,其次我为安娜写作,再次之我为偶然光临寒舍并且倾听拙作章节的朋友和熟人写作。我用我的想象力召唤来了一群读者,我为这群想象中的读者写作。生者与死者环绕着我的打字机,其中有忽视细节的友人格尔德马赫,戴着厚镜片眼镜的文学导师阿尔弗雷德·德布林(注:阿·德布林(1878—1957),德国小说家,著有长篇小说《柏林的亚历山大广场》(1929)、《王龙三跳》(1915)和《华伦斯坦》(1920)等。),谙熟文学而相信真善美的我的岳母,风尘仆仆、亡命天涯的拉伯雷,我昔日的德文教师(我认为他的怪脾气比当今教育体制的干果供应更有效),还有我已逝去的母亲,我用各种文件来对付她的异议与修正,然而她只是有保留地相信我。

  当我回首往事时,我还记得我与这群品头论足的读者进行过长时间的交谈。如果有人将我们的交谈记录下来并且编成小说《铁皮鼓》的附录,那么成品的篇幅将足足增加两百页。

  也许意大利大道一百十一号的火炉吞噬了这篇附录,也许我们的交谈纯属虚构,因为我对写作过程的回忆是十分模糊的,而对我的工作室的回忆则历历在目。那是一间潮湿的、底层的陋室。从我开始写作《铁皮鼓》时起,这间陋室也就成为我从事时断时续的雕塑创作的艺术家工作室。与此同时这间工作室又是楼上我们狭小的两居室住宅的供暖锅炉房。我既是作家,又是司炉。每当我才思枯竭时,我就走出工作室,从临街的棚屋里提两桶焦炭回来,我的工作室散发出地窖菌的味道,并且弥漫着煤气,使人备感亲切。淌着水珠的墙壁使我的想象如大河奔流,一泻千里。房间的湿气也许有助于奥斯卡·马策拉特的幽默感。

  因为安娜是瑞士公民,所以我每年夏天都在瑞士的提契诺州待上几个星期,并且在户外写作。我坐在爬满葡萄叶的凉亭中的一张石桌旁,眺望着熠熠发光的南国风景,热汗涔涔地描写结了冰的波罗的海。

《铁皮鼓》读后感2

  为什么欧洲作为最有文化教养的民族之一,极富组织性、纪律性、创造性的德意志民族却俯首帖耳地为纳粹服务,几乎呈现出全民纳粹,人人在党的局面,在战争中实行种族灭绝政策,虐杀了几百万人?而更为可怕的是有的德国人这样做不仅是出于自愿,而且还认为这样做是献身于自己遵循的神圣信仰。

  一直有这样的思考,但是对于这种"文化",我始终不能释怀。

  在这部书-----《铁皮鼓》中,我找到了答案。

  作者君特·格拉斯是德国当代最杰出的文学家,与海因里希·伯尔并列为战后联邦德国文坛的盟主,并在1999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铁皮鼓》1958年未及出版就赢得了当年"47社"的文学奖,1959年发表之后,更是很快赢得了国内外的赞誉。

  那么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小说的故事情节精华:

  我在疗养与护理院(疯人院)里写下我的故事,从自己出世以前很远的时候写起。1899年,外祖母还是一位年轻美丽的波兰姑娘,她独自在马铃薯地里干活,一名逃犯向她求救,骗过了追捕的警察,我的妈妈阿格内斯就是这名罪犯使我外祖母安娜受孕的结果。阿格内斯年轻时是个丰满的能干的姑娘,并以热烈的感情爱上其表兄杨布朗斯基,由于近亲不能结婚,她嫁给了莱茵兰人马策拉特。杨·布朗斯基和我母亲仍是藕断丝连,暗地里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3岁生日时我得到了妈妈送我的铁皮鼓并与鼓形影不离。也就在此时,我决定连一指宽高度都不再长,保持3岁孩子的状态,但是我相当的聪明,会敲鼓,并有一副超人的嗓音,能震碎所有的玻璃制品,并以此发泄对别人的敌意和愤怒。阿格内斯对丈夫从来就不曾有过爱,深爱着表兄,但对自己的行为又深感内疚。后来患了肥胖症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自暴自弃,最后终因食鱼中毒,年纪轻轻就离开了人间。我总是孤单单,有时便到三楼去找待我很好的特鲁钦斯基大娘。马策拉特请玛丽亚(大娘的女儿之一)管杂货店和照看我。她把我当孩子看待,对我毫无戒心,并无意暴露她的身体隐私在我面前。我虽不愿进入成年人的社会,但我的本能又驱使我要求过正常人(包括性)的生活。当我同她睡觉时,有偶尔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脸,我常在玛丽亚的怀里想入非非。一个夜晚,我竟然不知不觉中与玛丽亚发生了关系,生下了男孩库尔特。就在玛丽亚怀孕两个星期后,我撞见了玛丽亚躺在马策拉特的下面……我父亲娶了我未来的妻子,之后,我把我的儿子库尔特叫做他的儿子库尔特,把我所爱的、散发香草味的玛丽亚认作继母……

  在这部作品中格拉斯从道德层面对刚刚结束的战争进行反思。正如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尼日利亚作家沃勒·索因卡所言:"君特·格拉斯的毕生作品是本世纪末文学世界里的道德小说。"

  格拉斯没有将重点放在战争本身上,而是放在了对德国社会中普通人的分析上。格拉斯通过自己的作品指出,纳粹德国的兴起,绝不是突然出现的偶然事件,它是与德国社会中的每个人的道德水平和劣根性分不开。

  首先,普通德国人的浑浑噩噩是纳粹德国兴起的原因之一。《铁皮鼓》中除主人公奥斯卡之外,几乎所有人都缺乏思考的热情,他们对于外部世界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像动物一样被动地适应外界的政治环境的变化,不肯动脑思考变化的原因。所以他们缺乏自己独立的判断和明确的信仰,也就无法自己判断自己的行动,最终只能随波逐流。他们或是融入纳粹狂潮中成为支持者,或是冷漠的纳粹暴行的看客。

《铁皮鼓》读后感3

 上学期期末,经学校研究决定,让我担任新一届七年级班主任,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是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自己终于有机会在自己的教育道路上又前进一步,挑战班主任这项工作,忐忑的是自己毕竟工作时间不长,教学经验还很不足,不知自己能否胜任这项工作。于是,我充分利用暑假时间阅读了很多关于班主任工作的书籍和文章,其中《冬去春又来》让我眼前一亮,虽然还没有读完,却给我很大启发。

  《冬去春又来》以随笔的形式真实地记录了铁皮鼓担任班主任工作的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个班级一学期的历史,也是一个班主任的日常工作随录。

  在所有的描写中,铁皮鼓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但我却至始至终被他的真性情感动着。在他的日记中,我看到的并不是成功的案例,也不是可以效仿的完美示范,而是一些日常教育中很琐碎的片段。他给我们的,只是一种真实的呈现,情境、事件、问题,以及教育者本人面对这一切时的焦灼、苦闷、彷徨,以及在这些困境中的苦苦探索与对答案的寻求过程。其中不乏无奈与困惑的情绪流淌。然而也正是这些情绪的流露,才更让我们看到了教育的真实。铁皮鼓对种种问题的忧虑和探索,让我深深地体会到一个有教育理想的教育者对教育所怀有的可贵的担当情怀!他一次次与学生的对话,包括面谈和书信的交流等方式,让我们看到了他为了追求教育理想所做出的艰苦探索与不懈努力。我想只有对学生有爱,才会全身心的付出,虽然铁皮鼓从来没有把爱挂在嘴边,但他已用行动作了最好的诠释!他始终没有盲目地去走别人的路,他有自己的想法,是一个反思型的教师。很喜欢他这样一段话“在我看来,每一个学生都是一个独立活泼的生命,有着千姿百态绝不重复的个性。而教育本身是一种对话,是一种生命与许多种生命之间相互生生不已的一种交流沟通。这种交流沟通本身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过程,但毫无疑问的是,这种交流不是取消生命的个性,让所有生命整齐划一,而是在碰撞中相互理解相互妥协,形成一定的共识,然后在此基础上彼此丰富。”

  教育是一门艺术,教师要尊重事实,勇敢地面对教育本身,竭尽诚意与能力无限地靠近真实,把先进的理念与现实的教育相结合。

《铁皮鼓》读后感4

  首先声明电影中意象的内涵是多重的,其意义指向也是外延式的,它所讨论的层面是多元、丰富的,涉及了包括种族、性爱、爱情、人性的弱点在内的诸多话题。我仅就战争对个人的影响这一个话题来谈谈自己对《童年的铁皮鼓》的理解。

  我认为《童年的铁皮鼓》的主题在于着力表现战争对个体的异化和个体对这种异化的抗争。

  异化首先是从个人意愿服从于集体意志开始的。这种服从是强制性的,它从队伍逐渐蔓延到家庭当中,让每一个公民都成为一个战士,只听从上级领导的命令,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进行选择,从而形成一种社会战备总动员。电影中奥斯卡的爸爸强迫他妈妈阿格妮斯吃鳗鱼的情节旨在表现家庭关系中的强制性,而他的叔叔扬被强迫参战则是强制性在社会关系中的表现。阿格妮斯和扬这两个相互爱恋却无法在一起人的悲剧结局又向我们表明,战争的残酷会压抑人对美好和自由的追求,在很大程度上泯灭人性中最纯真的一面,让人陷入一股痛苦的精神折磨中,甚至能够毁灭人的一生。

  而当个人意志完全服从与集体意志之后,个人的判断能力便随之丧失,人将自觉地按照一种上下级关系来建立起新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战争本身是需要热情和斗志的,但是当社会中的每一成员都充满着极度的热情去对待战争时,这场战争将变得极为可怕。最令人担忧的不仅是对领袖的个人崇拜,而是对战争本身的崇拜:一旦所有人的双眼被蒙蔽,他们就看不到战争罪恶的一面,无法分清正义与非正义战争的差别,更不会承认对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侵略行为。就像二战时期日本侵略者打着解放东三省、拯救全亚洲的借口一样,把侵略视为正当行为,借口也就正大光明地被当作口号,即便在战后多年也不能深刻地反省错误的严重性,导致现在右翼势力抬头。战争非正义的性质被掩盖,取而代之的却是其合理存在的因素,战争本身甚至会演变成为一种人的精神寄托和对未来的希望。而一旦战败,这种狂热的信仰便瞬间瓦解,人们将再一次陷入无助的绝望感和深深的幻灭感中,奥斯卡父亲的死亡结局便象征了狂热分子精神世界支柱的崩溃,也宣示了战争所引发的双重悲剧。

  个体的差异性被完全消除,社会将逐步走向一致性,最终达到高度的同一,公民作为个体的身份也就丧失,成千上万的个人便完全沦为了国家的机器,而且还是成分不同等级的复制品——这就是异化的结果。不过异化也并不是每个人的宿命,也不是所有人都逃不出异化的魔掌,至少在电影中有三类人似乎摆脱了外在环境的束缚:一类是以奥斯卡祖母为代表的旁观者,她将自己完全抽离于尘世纷争当中,宛若时间的化身,作为第三只眼静静地看着一切缘起缘落;第二类以马戏团的侏儒演员们为代表的空想主义者,表面上他们为队伍提供服务置身于战争之中,但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独立主张,发挥其自身优势得以生存,甚至得到队伍的尊敬,对世界也充满了关爱和悲悯之情。然而当活生生的暴力冲击到其周围或自身时,他们既无力阻止(沙滩上圣母在他们面前被杀害)也无法抗拒命运(罗丝维塔的意外死亡),悲剧在他们身上依旧上演;第三类则是以奥斯卡为代表的斗士,由于跌倒而导致无法生长,他首先便作为一个异质而存在,每当他面对外部的施压时他便敲击自己的铁皮鼓并且大声尖叫以示反抗,当他发现自己拥有一副可以击碎玻璃的特殊嗓音时,他又不断利用自己的本领尝试去改变在他看来极不合理的世界。在我看来,其中最精彩的部分摸过于奥斯卡利用自己的鼓声搅乱了欢迎仪式上长官走在红地毯的配乐的情节,乐队停止演奏严肃的进行曲而改奏起优美的舞曲,最后现场除奥斯卡父亲之外的所有人都随着旋律翩翩起舞,这无疑是奥斯卡拿起自己的武器奋力一搏、向这个荒谬的世界进行的最有力的回击。也就是说,个体是有能力拒绝被异化的,奥斯卡最后坐上火车离开旧地预示了抗争的胜利和新的开始。

  战争本身持续的时间相对短暂,然而它所带来的`影响却是长久而深刻的。尽管在客观上战争对科学技术、社会变革、历史发展等宏观世界能够产生一些催化作用,具有一定的进步性,但它对个人的生活状态、性格的健全发展、人格的完整性等个体层面的巨大伤害是不可否认的。作为人类的一大共同灾难,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地抹杀掉战争给人造成的难以愈合的心灵伤害。表现德国新纳粹主义的电影《浪潮》与《童年的铁皮鼓》交相辉映,前者向我们表明个人很容易受到集体力量感染,因而社会随时都潜在着利用大众的反动势力的可能,后者则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每个人都需要携带一架铁皮鼓,在面对扭曲自身的外部压力时,随时奏响反抗的鼓声。

《铁皮鼓》读后感5

  小说的初稿、第二稿和第三稿都被我扔进了我在下文中即将提到的工作室里的火炉之中。那时我的行为相当古怪,我不愿意用稿本的异文来满足日耳曼语言文学学者获取参考资料的欲望。

  我信笔写来:“供词:本人系疗养与护理院的居住者……”随着小说首句的出现,障碍清除了,千言万语喷涌而出,记忆与幻想展翅高飞,形式游戏与细节描述获得了自由的空间,一章又一章的资料浑然天成。当礁石阻碍着叙述之河的流动时,我就一跃而过。关于本地市场的故事涌入我的脑海,罐头蹦蹦跳跳,释放出特有的气味。我构想出一个枝繁叶茂的家族,我与奥斯卡及其亲友们争论不休,我思考着如何描述有轨电车及其行车线路,如何安排同时发生的事件,如何摆脱时间顺序的荒谬束缚,让奥斯卡以第一人称还是以第三人称的形式来叙述,是否满足他交媾生子的要求,如何赋予他现实的过错与幻想的罪孽。

  我试图为奥斯夫这个孤僻的怪人配备一个邪恶的小妹妹,然而我的企图在他的抗议下破产了。这个受到阻碍的小妹妹坚持她的文学生存权,她之后作为图拉·波克里夫卡出此刻我的其它作品中。

  此刻我要回答一个大家经常提起的、颇受欢迎的问题:我不为读者写作,因为我根本不明白有什么读者。首先我为自己写作,其次我为安娜写作,再次之我为偶然光临寒舍并且倾听拙作章节的朋友和熟人写作。我用我的想象力召唤来了一群读者,我为这群想象中的读者写作。生者与死者环绕着我的打字机,其中有忽视细节的友人格尔德马赫,戴着厚镜片眼镜的文学导师阿尔弗雷德·德布林(注:阿·德布林(1878—1957),德国小说家,著有长篇小说《柏林的亚历山大广场》(1929)、《王龙三跳》(1915)和《华伦斯坦》(1920)等。),谙熟文学而相信真善美的我的岳母,风尘仆仆、亡命天涯的拉伯雷,我昔日的德文教师(我认为他的怪脾气比当今教育体制的干果供应更有效),还有我已逝去的母亲,我用各种文件来对付她的异议与修正,然而她只是有保留地相信我。

  当我回首往事时,我还记得我与这群品头论足的读者进行过长时间的交谈。如果有人将我们的交谈记录下来并且编成小说《铁皮鼓》的附录,那么成品的篇幅将足足增加两百页。

  也许意大利大道一百十一号的火炉吞噬了这篇附录,也许我们的交谈纯属虚构,因为我对写作过程的回忆是十分模糊的,而对我的工作室的回忆则历历在目。那是一间潮湿的、底层的陋室。从我开始写作《铁皮鼓》时起,这间陋室也就成为我从事时断时续的雕塑创作的艺术家工作室。与此同时这间工作室又是楼上我们狭小的两居室住宅的供暖锅炉房。我既是作家,又是司炉。每当我才思枯竭时,我就走出工作室,从临街的棚屋里提两桶焦炭回来,我的工作室散发出地窖菌的味道,并且弥漫着煤气,使人备感亲切。淌着水珠的墙壁使我的想象如大河奔流,一泻千里。房间的湿气也许有助于奥斯卡·马策拉特的幽默感。

  因为安娜是瑞士公民,所以我每年夏天都在瑞士的提契诺州待上几个星期,并且在户外写作。我坐在爬满葡萄叶的凉亭中的一张石桌旁,眺望着熠熠发光的南国风景,热汗涔涔地描述结了冰的波罗的海。

《铁皮鼓》读后感6

  与那些具有社会职责感的作家相比,我肯定处于劣势。这类作家在社会义务的旗帜下敲着打字机,他们毫不关注自我,而是以社会全局为出发点来履行他们的职责。根本没有什么高尚的企图促使我为战后德国文学奉献一件璀璨的珍品。我不想,也不能满足那时文学界提出的“澄清德国历史”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努力无法给人带来慰藉,无法使人释怀。我试图丈量我自己的失去的乡土,并且首先一层一层地铲平所谓的中产阶级(即无产者与小市民的泥砾)的垃圾堆。《铁皮鼓》的作者也许成功地发掘了某些新的认识,揭穿了某些人的伪装,用冷笑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国家社会主义的魔力,瓦解了人们对它的虚假的敬畏感,并且重新赋予了迄今为止被缚的语言以行动自由。但是他原本不想,也不能够澄清历史。

  鄙人满足于艺术创造的快乐,欣赏变幻的形式,喜欢在纸上描绘反现实。简言之,艺术尝试的器官早已存在,它期盼着克服阻力,吞食庞大的素材。然而素材也早已存在,它等待着基础代谢。出于对大规模的素材的恐惧,加之本人自由散漫,心不在焉,所以我未作大的努力。

  私生活的诱因再次解放了我的创造力。一九五四年春,就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我与安娜·玛佳蕾塔·施瓦茨结为伉俪。婚后的我专心致志,恪守市民的劳动道德与奉献精神,并且下决心要向突然闯进我的陋室的姻亲们证明我的才能。我的姻亲都是循规蹈矩的瑞士公民,他们像清教徒一样质朴,宽容大度,用艺术鉴赏家的眼光注视着活蹦乱跳的我在过于庞大的器械上作体操表演。

  这是一种可笑的冒险行为,因为安娜刚挣脱大资产阶级的保护,转而寻求不安定的生活,并且留意翼翼地在战后柏林的艺术家圈子中初试身手。那时她肯定没有作一个所谓的大作家妻子的野心。

  尽管小市出身的飞黄腾达者的兴趣经常与大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豪门闺秀追求妇女解放的愿望发生搞笑的碰撞,与安娜的结合还是使我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进。虽然创作《铁皮鼓》的文学契机发生在我们相识之前,但是我们的婚姻为我树立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铁皮鼓》读后感7

  小说《铁皮鼓》共分三篇,此刻我只读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读的这一部分简单讲讲我的感受。

  君特。格拉斯以其十分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主人公小奥斯卡这个形象。小奥斯卡一生下来就能听懂大人说话。在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两只飞蛾挡住了灯光,使他感觉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娘胎里去。只可惜为时已晚。这也为小说的后文作了铺垫。因为小说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时代的黑暗和社会的动荡造成了小奥斯卡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他在三岁的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将自己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痴呆”,而且不再长个,但他却依然拥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还获得一种特异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声震碎一切玻璃制品。这样他能够隐藏自己,保护自己,远离了复杂的成人社会。他开始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世界,用他的方式回避和应对这个黑暗的社会。

  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描述奥斯卡的生活,并且用了回忆的方式。在小说的开篇,就写奥斯卡居住在精神疗养院里。他居住在完全与世隔离的病房里,只透过护理员与外界联系。由此也体现出奥斯卡对当时社会的厌倦和不满。他依旧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在鼓点中回忆他的往事,然后让护理员为他拿来“清白”的纸,写下他的回忆。那里为什么要用“清白”一词呢,我觉得这也是奥斯卡对当时黑暗社会的一种讽刺和鄙夷。

  在小说的第一篇中,当奥斯卡目睹了社会的黑暗后,便产生了厌恶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铁皮鼓,从而发泄他对畸形社会的不满。他也常常用他能够唱碎玻璃的潜力,去“扰乱”社会的秩序。在他眼里,这个社会是混乱的,怪异的,无可救药的。

  小说的很多地方都是由君特。格拉斯本人的经历和见闻写的。他也借小说表达自己对一战时期德国的黑暗的不满。

《铁皮鼓》读后感8

  与那些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相比,我肯定处于劣势。这类作家在社会义务的旗帜下敲着打字机,他们毫不关注自我,而是以社会全局为出发点来履行他们的职责。根本没有什么高尚的企图促使我为战后德国文学奉献一件璀璨的珍品。我不想,也不能满足那时文学界提出的“澄清德国历史”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努力无法给人带来慰藉,无法使人释怀。我试图丈量我自己的失去的乡土,并且首先一层一层地铲平所谓的中产阶级(即无产者与小市民的泥砾)的垃圾堆。《铁皮鼓》的作者也许成功地发掘了某些新的认识,揭穿了某些人的伪装,用冷笑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国家社会主义的魔力,瓦解了人们对它的虚假的敬畏感,并且重新赋予了迄今为止被缚的语言以行动自由。但是他原本不想,也不能够澄清历史。

  鄙人满足于艺术创造的快乐,欣赏变幻的形式,喜欢在纸上描绘反现实。简言之,艺术尝试的器官早已存在,它期待着克服阻力,吞食庞大的素材。然而素材也早已存在,它等待着基础代谢。出于对大规模的素材的恐惧,加之本人自由散漫,心不在焉,所以我未作大的努力。

  私生活的诱因再次解放了我的创造力。一九五四年春,就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我与安娜·玛佳蕾塔·施瓦茨结为伉俪。婚后的我专心致志,恪守市民的劳动道德与奉献精神,并且下决心要向突然闯进我的陋室的姻亲们证明我的才能。我的姻亲都是循规蹈矩的瑞士公民,他们像清教徒一样质朴,宽容大度,用艺术鉴赏家的眼光注视着活蹦乱跳的我在过于庞大的器械上作体操表演。

  这是一种可笑的冒险行为,因为安娜刚挣脱大资产阶级的保护,转而寻求不安定的生活,并且小心翼翼地在战后柏林的艺术家圈子中初试身手。那时她肯定没有作一个所谓的大作家妻子的野心。

  尽管小市出身的飞黄腾达者的兴趣经常与大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豪门闺秀追求妇女解放的愿望发生有趣的碰撞,与安娜的结合还是使我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进。虽然创作《铁皮鼓》的文学契机发生在我们相识之前,但是我们的婚姻为我树立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铁皮鼓》读后感9

  安娜亲身经历了《铁皮鼓》长达四年之久的创作过程。她经常想听,有时也务必听我讲述小说的临时结局,这些尚未最终确定的结局常常只是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我在写作时经常出神,并且不停地吸烟,以致室内烟雾缭绕,安娜也许很难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作为她的伴侣,我肯定让人受不了,因为我整日沉迷于我所虚构的人物世界中。我是一台操纵着许多电路的配电设备,我与若干相互穿插的意识层面紧密联接在一齐。人们称之为“疯魔”。

  我在埋头创作的同时,活得也很实在。我精心地烹调五味,一有机会就去跳舞,因为我十分欣赏安娜的长腿与舞姿。一九五七年九月,就在我专心致志地写作《铁皮鼓》第二稿时,我们的孪生子弗朗茨和拉欧尔出生了。这不是一个创作问题,而是一个经济问题。我们每月有三百马克的生活费,这笔钱是我随手挣来的。在四七社一年一度的聚会上,我售出了我的素描与石版画;瓦尔特·赫勒雷(注:瓦·赫勒雷(1922—),德国诗人、文学评论家,文学杂志《重音》的出版者之一。透过向我约稿和采用我的稿件付给我稿酬,他生性乐善好施,间或来巴黎时就将钱带给我,在遥远的斯图加特,海森比特尔(注:赫·海森比特尔(1921—),德国“具体诗”诗人。)将我从未上演的剧作制作成广播剧播放;翌年,我已开始雕琢《铁皮鼓》的终稿,此时我获得四七社文学奖,第一次赚到了一大把钞票,总额为五千马克,靠着这笔钱,我们买了一台电唱机,这台电唱机这天还能出声,它属于我们的女儿劳拉。

  我从未参加中学毕业考试,这个赤裸裸的事实常常使我的父母感到忧伤,但是有时我认为:恰恰是这一点保护了我。因为如果我获得了高中毕业证书,那么我肯定会拥有一个职位,我会成为夜间节目修改而将自己刚动笔的文稿锁在抽屉里。作为一位被埋没的作家,我肯定会对那些文思敏捷的作家满腔怨愤,这些作家在大自然中竟然能够洋洋洒洒,下笔千言,上天常常赋予他们灵感。

《铁皮鼓》读后感10

  一九五二年春季与夏季,我搭车旅行,周游法兰西。我没有谋生的职业,只是在包装纸上画素描,并且不停地写作。我文思泉涌,下笔千言,除创作了模仿宗师巨匠的颂歌《昏睡的舵手佩林努鲁斯》之外,还写有一首臃肿的长诗,长诗的主人公柱头修士就是奥斯卡·马策拉特的前身。

  囿于时尚,我将长诗的主人公确定为一个年轻的存在主义者。他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职业是泥瓦工。他狂野而博学,经常引用名言。就在富裕生活到来之前他已厌倦了富裕,恶心成了他的嗜好。他在无名的小城中砌起了一个高柱,蹲在柱头上坐禅。他的母亲对他骂不绝口,用一根长木棍挑着饭盒将饭菜递上去供他食用。她力图引诱他回家,她甚至获得了一个带有神话色彩的少女合唱团的支持。小城的社交圈子环绕着高柱,敌友皆麇集于此,最终构成了一个仰望高柱的团体。了无牵挂的柱头修士俯视下方,沉着地变换重力腿与虚立腿,找到了他观察世人的视角,并且满口隐喻。

  这首失败的长诗被我束之高阁。从它仅存的断片中能够窥见:当时特拉克尔(注:乔·特拉克尔(1887—1914),奥地利表现主义诗人,作有诗集《塞巴斯蒂安在梦中》(1915)等。)、阿波利奈尔、林格尔纳茨(注:乔·林格尔纳茨(1883—1934),德国作家,作有《体操诗》(1920)等。)、里尔克和蹩脚的加西亚·洛尔卡德文译本,对我的影响多么巨大。唯一搞笑的是诗中对一种超然的视角的寻求。高高在上的柱头修士的视角太静止了,而奥斯卡·马策拉特三岁男孩般的身高则恰到好处,这种侏儒视角既灵活多变,又可造成距离感。我们能够说矮子奥斯卡·马策拉特是柱头修士的对极。

  同年夏末,当我离开法国经由瑞士前往杜塞尔多夫时,我与安娜初次相遇,并且透过直观废除了柱头修士的形象。一天下午,在一个普通的场合,我看见在喝咖啡的成人之中站着一个脖子上挂着铁皮鼓的三岁小男孩。男孩的神态引人瞩目,深深地嵌入我的脑海之中。这个三岁顽童对他的乐器相当痴迷,甚至到达了忘我的程度。与此同时他对午后边喝咖啡边聊天的成人世界作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这次“发现”被遗忘了整整三年。我从杜塞尔多夫迁往柏林,认了一位新的雕塑老师,与安娜重逢,次年结婚,将误入歧途的妹妹从一86.座天主教修道院中接出来,画素描,制作飞鸟雕塑、稻草人和用金丝编成的母鸡。我的第一部长篇散文习作《栅栏》采用卡夫卡的小说模式,并且借用了早期表现主义者丰富的隐喻,然而这部习作却失败了。随后我一挥而就,创作了第一部结构松散的即兴诗集。这些简洁明快的诗歌逐渐脱离了作者的控制,获得了相对的独立性。这就是《风信鸡的优点》,是我出的第一本书,它采用平装本形式,包括诗歌与插图。

  此后,我在主要从事雕塑家职业的同时,还完成了一些短剧,例如独幕剧《叔叔,叔叔》和《洪水》。当我应邀出席四七社(注:四七社,联邦德国的文学团体,主要创作倾向为批判现实主义。)的聚会时,我朗诵了这些短剧,取得了一点点成功。因为安娜是个舞蹈家,所以我也为她创作芭蕾舞剧脚本。我尝试着起草了几部芭蕾舞剧,舞剧的情节之后成了小说《铁皮鼓》的章节,例如小说的开篇“肥大的裙子”、关于船艏石像“尼俄柏”(注:尼俄柏,希腊神话中的底比斯王后,她的十二个子女被阿波罗和阿耳忒弥斯杀死,因此她整日哭泣,最终变成石像。)的故事和“末班有轨电车”,在小说中,奥斯卡·马策拉特和他的朋友维特拉乘坐着这班电车穿越夜幕下的杜塞尔多夫。此外还有波兰骑兵进攻德国装甲车的场景。这些芭蕾舞剧草稿被我弃置一旁,均未发表,最后都化作了史诗般的小说《铁皮鼓》的章节。

  我全副武装,携带着长期积累的素材、不明确的计划和确凿无疑的功名心,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安娜想理解更为严格的芭蕾舞训练,因此我们于一九五六年初离开了柏林,前往巴黎。虽然我们此时一无所有,但是我们的旅行却无忧无虑。在皮加勒广场附近,安娜拜诺拉夫人为师,诺拉夫人在安娜心中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俄罗斯芭蕾舞教练。就在我为剧本《恶厨师》作文字润色的同时,我写下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初稿,这部长篇小说的标题屡经变更,从《鼓手奥斯卡》到《鼓手》直至《铁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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