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你有什么体会呢?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后感了。但是读后感有什么要求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遥远的绝响读后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1
历史是一部长卷,再怎么博大精深也终究要翻过去的;历史是一个故事,多少是是非非在一个多彩的世界里循环往复。我们拦不住它滚滚的潮流,唯有在现实的寂静中,或漠然或虔诚地品味曾有过的似模糊似清晰的记忆。然而,余秋雨的《遥远的绝响》始终在心间震撼。
翻开历史,在那样的年代,在一个功名利禄争斗的乱世,多少文人名家在漠然中悄逝。没有谁为谁叹息,没有谁为谁停留,就这样,如古井死水沉淀于历史的旧梦中。
是余秋雨,翻开了这个旧梦,在梦醒的惊悸中,凭着一份对中国文化史的责任感,凭着满腔的激情诉说了魏晋时期的文化名人被历史遮掩的千百年来的哀痛,诉说的是一份衷肠,道出的是一种惋惜,发出的是一声概叹。文末“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是一种怎样的无可奈何呀!
才华横溢,孤傲清高的阮籍,曾为人生的末路而哭泣,曾为“到处都是为争做英雄而留下的斑斑疮痍”而伤怀,他苛求的只是生命中的一点自主和自由。如此德才兼备的才子却隐没于茫茫乱世,岂不悲哉?但真正悲哀的,只能是那个社会;应当负责任的,该是那个时代。无意于险恶的乱世,在一个清冷“森林”里隐蔽自己,给自己的心灵一份宁静。阮籍像一片风干的带着绿色的树叶,既不属于天空,也不属于大地,默默一生中能够读懂他的只有自己。
还有“龙章凤姿,天使自然”的嵇康,生命乐章比阮籍更清晰,更响亮。“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生主张,使他完全不理会种种名目堂皇的教条礼法,官场仕途,将在大树下打铁作为其心的归属。“对嵇康来说,能够从心灵深处干扰他的,是朋友。”为了逃避官场,把友情看得深重的他毅然与好友山涛绝交。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那封伤心凄切的绝交书足可以证明他心灵深处的那份坦诚和无奈。
错过的已经错过,失去的终究失去。假如那时嵇康、阮籍走进官场,结局是否会同历史一样,悄然远逝呢?应当说,正是拥有那种洁身自好、孤傲清高的处世观,他们才传响于历史。
遥远的绝响已追随历史而去,但那串尘世的风铃是否也会轻轻摇响,启迪着人们对那些古老的精神财富多一些在乎?
我想,至今能够对他们说的只有时下流行的一句熟语:“情愿一生追随,只为梦能圆。”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2
《山居笔记》中的绝大部分篇什,都触及到我们熟视无睹的“暗角”,虽然它们谈的是已离我们很远的历史人物或事件,但它却具有振聋发聩的现实意义。《遥远的绝响》写的是魏晋时代嵇康、阮籍等文人活动状况。但在文字背后实际上有作者深深的感喟。在秋雨先生的眼里,魏晋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标志出一种自觉的文化人格”的时期。
文章以嵇康为主线,作者行文的心情是一种少有的景仰与钦羡,雅致与抒情中流露着沉痛之感,可谓是岁月跌宕中的情感顿挫。如果没有对大时代的真切把握,而要写出人物的神来,无异于缘木求鱼。
《遥远的绝响》其神韵不仅表现在思想文化境界上,更表现在强烈的主体意识方面,它直指民族心灵的深处。文字之所以有很强的感召力,根本在于作者将自己鲜活的文化生命融入笔端,而此间文化生命又是由沉重深厚的现实历史积淀而成。真正纯正的主体意识,需要对现实的忧患,对历史的洞察,对未来的执着,对整体人类文化的感悟。而由更高的层次对历史现实进行极其深切的眷顾,其间的忧思、苦恼、欢愉、欣慰,都与历史、现实、未来相契合,由此构成文章结构的立体化主体意识。
嵇康,作者称他为阮籍终身性的朋友,但对于自己反对什么、追求什么,嵇康比阮籍更明确、更透彻,因此他的生命乐章也就更清晰、更响亮了。他“非汤武而薄周礼”、“越名教而任自然”。他的人生境界的基本内容,是摆脱约束,回归自然,享受悠闲。你看他健康得令人羡慕,帅气得令人倾倒。他的友情与亲情是心照不宣,浓烈到近乎淡薄的。他对他不喜欢的人可以白眼相加,率性而为。但是对友情,有时却又很无奈。他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人性的纯洁,对友谊近乎苛刻的要求,使他一再与朋友绝交。谁能理解他内心的苦衷!
嵇康的被捕、被杀,实际上是高贵的人格无法见容于世的表征,正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决绝、坦率,是小人和统治者无法忍受的,他的高洁映衬出了一片黑暗,不能见容于群小也就成为必然。中国文人的命运难道就这样多舛?作者除为豪杰逝去而悲郁之外,对钟会之类的小人也毫不留情地敲打了一番。人性的光芒被黑暗吞灭,悲剧正是将美撕碎给人看,行文至此,我们也不禁为嵇康的遭遇一恸。
像嵇康这样的人物负载着当时最精致的文化,却无力保全性命于乱世。他最终为文化、为一种高洁的信念献出了生命,他是平静的。但他不能忘怀的是《广陵散》的失传,他把文化的传递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他们第一次标志出一种自觉的文化人格,中间的审美文化开始屹立。他们是先行者,是历史中间物,充满历史的悲剧感。二十世纪的鲁迅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历史中间物地位,依旧向命运抗争。这是宿命,还是轮回?
如果说《遥远的绝响》就像一曲气势恢宏的交响乐,那么写嵇康的这一部分就是其中的最强音!其中洋溢着某种丰厚而内在的东西,作者像一个思想者,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或吸引人们去思索。在他那深厚的思想沙滩上,一种深层次的、立足于历史与现实,对人类社会的过去、现在及将来的关注逐渐凸现。“遥远的绝响”回荡在遥远的天际,已经渺不可寻。历史的殷鉴总是血泪斑斑,人性的善忘却总是如一,需要时时提醒才不致重蹈覆辙……秋雨先生为我们带来的是诗意与激情,是心灵的颤栗,它启示着当下喧嚣的世界:我们曾经有过那样一个年代,失落了那个时代是中华文化的不幸!文人的贡献不止于此,但它却又是文人表达一片热忱最直接而有力的`方式。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3
一曲《广陵散》成为遥远的绝响,嵇康也随着琴声永远的离去。
一生追求自由自在,厌弃官场,却因钟会的诬蔑而走向黑暗的地狱,却因钟会这个小人,在道义人格上的小人,这个大师,在诽谤技巧上的大师而毁灭。
生性孤傲的嵇康,也毁于自己的孤傲,喜欢结交朋友的他,却也因一封与山涛的绝交书,让钟会大做文章,害了他。
说说钟会,就是曾经把自己写的文章偷偷放进嵇康的窗子,想得到他认可,就是曾经当官以后带着庞大的车队去拜访嵇康的人,而嵇康的反应是继续埋头打铁,对他置之不理,因为嵇康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他们就两句对话,嵇康说:“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答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就这样钟会的心中一定埋下了对嵇康的恨,一定想寻找机会报复。
一位稀世大学问家,大艺术家,却在打铁,也因之还有向秀这样的朋友来帮他。他追求的山野纯朴,只有在丁丁当当的打铁的声中,才能找寻到心灵的宁静与友情的至真。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年仅三十九岁,就走向刑场,悲哉!怜哉!
和他是知交阮籍更是一位大家,也令我羡慕嫉妒恨。他反对礼教、追寻自由自在。痛则放声大哭,喜则放声高歌。总爱骑着马畅游于山间,走到无路处放声大哭,哭完了在找一条路。也爱与逝去的名人来场空前绝后的心灵对话,这也是遥远的绝响,那样一种萧声再也不会听到。也曾为一位不相识的女子去吊唁,他这才是真性情,真正的大师,这里没有虚伪、伪情。也因母亲的去世放声大哭,哭到吐血。这是真正的孝道。但他不重礼教,他一样吃喝酒吃肉,而不是像有些人表面遵从礼教,心里而早已将孝束之高阁,这样的人才可怕,这样的人就是伪君子。
更令人佩服的是,做官仅十天。李白都写诗赞道:“阮籍为太守,乘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风清。”只用十余天,便留下一个官衙敞达、政通人和的东平在身后。还有到另一个地方做官,竟然是为那里有好多陈年好酒可以喝。也许是为了保身才当几天官,也总是找很多理由辞官。
我们是世俗的人,而他们二位在我心中是超凡脱俗的大师。我们有时也想寻求心灵的宁静,我们也不想被名利、礼数所束缚。所有我就在自由与世俗之间徘徊、挣扎,而结果还是倾向于世俗、随波逐流。
无法像嵇康、阮籍那样,活得潇洒、率真、超脱。
我向往他们所追求的自由,我向往他们的生活方式,哪怕是由年轻的生命做代价。
对于文化、对于历史,我不敢妄加评论,因为我很无知,但我依然崇拜他们,崇拜他们这样一种高贵的人格,崇拜他们的勇气和选择,崇拜他们的个性和真实。在他们身上开不到世俗的虚伪、造作、狡诈;他们是真人,他们高贵的灵魂冲荡着我的心,我将追寻着他们的足迹走向远方,走向心灵的深处那一抹光线中。
听那遥远的声音,我听到他们内心对世人的呼喊?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4
不是所有的风流,都显得壮丽而又难以触及。
称此独为“魏晋人物晚唐诗”,绝不为过。
魏晋之风流、魏晋的洒脱与不羁,魏晋的处处透着锒铛之气的“潇洒”,之所以独特于现世,或许是因为余秋雨先生在文中所说的,它诞生于“黑暗、混乱、血腥的挤压”。
先是阮籍,他那种难以掩藏的文化感、历史感,在魏晋这个纷乱的时代与无数的鲜血与头颅碰撞、融合之后,超脱出一个更有标志性的洒脱的形象。“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当他驾着木车悠闲游荡,在绝路前眼眶喷涌而出热泪的时候,那必然不是悲哀于无路可走。那是一种错杂而浑厚的情感,是一种找寻,是只哭给自己听的来自心底对现实对生活最为真实的嘶吼。他的狂放、他的不拘礼法,至今都难以被人接受,可何尝不能试着去效仿他在穷途时的大哭呢?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真实地面对并释放自己的心思,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末路之前长叹一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我们不懂他究竟此言何意,但我们懂他的充满寂寞感的豪情——那蕴藏在面向天地之间一声震颤万物的长“啸”中的厚味。他不想做英雄,因而他只叹英雄,叹这纷纷乱世、竖子称王。他已将世事看得透彻而深刻,因而他只要由着心去表达一个最真实的自己。我们学不来,因而只能仰视于他的洒脱,那种不满足于世俗的追求乃至到了戏弄的程度的洒脱。我们,最多也只能活得潇潇洒洒罢了。
再是嵇康——对于余秋雨先生将他称为“中国文化史上第一可爱人物”的说法,无可争辩,他的个人形象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比阮籍高出许多。他的潇洒,甚至近乎漠视一切。他选择了隐居,像世世代代众多文哲圣贤一样过着自己不受打搅的生活,但他又不与那些深居山林的弃世者等同——他竟略显荒唐地在洛阳城外叮叮当当地打铁。他不在乎尘世的热闹与繁杂,他甚至对此感到鄙弃,他所追求的只是自己真真正正所想要的,那永远的安宁与满足。他坚守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界限,一条已近乎到略带傲慢的界限——但那不是傲慢。他的风流洒脱已将他隔绝在一个常人无法触及的安宁而和谐的圈子里了,因而他能看到旁人是何等的呕哑嘲哳。他会写一脸的嘲讽与不屑,却绝不会被那些无用的音响搅乱了心思。当他最终淡然地坐到刑台上将一曲就此失传的《广陵散》弹毕从容赴死的时候,历史这一端的我们,也被震撼了。这是何等的风流,何等的淡泊万物?他的风流与超脱已在他身首异处的前一刻,毫无保留地弥散进历史的长河之中。
可叹的是,阮籍穷途的悲鸣长啸,嵇康赴死的一曲广陵,竟会成为历史的绝响。
抑或说,他们那种难以复制的风流,也成了转瞬即逝的一缕青烟,只存在了他们的那个时代,那短短魏晋之中又更显渺小的那一段历史之中。连他们血肉中剥离出来的后代,也完全不曾流淌一点点风流的血液,忠心耿耿地终命在官场之中。
我不知该如何悲于这已逝的风流。
转视现今,当风流被冠以贬低的意思的时候,又一批已在中国的时间轴上销声匿迹的“风流”者乌泱泱地重现在这片土地上。他们不谙世事,放荡形骸,趾高气昂地从人群中走过——他们是“风流”了,他们甚至已经超出了“风流”所能包纳的范畴而到了狂妄而放纵的地步。他们自以为已经达到那些“冥顽的古人”苦苦追寻一辈子却也只能在日薄西山的岁月里短暂享受的那种独立于浮世万物的境界。他们以为那样高傲地俯视一切、鄙视一切、将尘世污秽的万物看得一文不值的时候,他们可以孤高地活。但他们可曾知道,他们这样的流里流气早已将“风流”二字抹得乌黑乌黑。他们也许可以“孤高”地行走在这个社会,但重点必然会是落在那无情的“孤”字上,他们也将必然成为这个他们眼中“俗不可耐”的世界上最终腐朽在这“俗”的泥沼中最另类的极端。
还有谁记得那个风流的年代,那些风流的人物,那份真正的意义上难以企及的风流呢?
当我们向往着“诗意地栖居”的时候,不要忘了还可以追求“风流地生活”。风流,是一个时代的财富、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而它更能是一个人真真正正作为有思想有自我的个体存在过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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